“您沒有給我準備墨水女士!”
“哦不不不,你不需要墨水的,直接寫就可以了,好麼,按我說的去做!”Umbridge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她坐回辦公桌後面,一副等著欣賞好戲的樣子。Draco咬咬牙拿起了羽毛筆,他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鮮血羽毛筆!當初這個惡毒的女人用來折磨Harry的道具,現在又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更可恨的是這居然是自己自找的。
Draco把筆點在羊皮紙上,頓時就感覺到手背上輕微的刺痛。Draco猶豫了一下還是在羊皮紙上寫下了第一個單詞,紅色的墨水在紙上輕輕暈開,手背傳來一陣被剖開的痛楚,Draco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血肉被直接切開,深可見骨,但是很快就開始癒合了,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就像剛剛的血腥是自己的想象一樣。
“有問題麼Malfoy先生?”Umbridge頗有興致的看著Draco的動作,好心的開口問。“沒有女士。”Draco忍下痛感語氣平平的說。“那麼好極了,請快些寫吧,這並不是什麼難以完成的任務是不是,或許我可以為你提供一杯茶?或者咖啡?牛奶?”“不必了女士。”Draco可不想喝她提供的東西,誰知道里邊有什麼。“哦不不,別客氣,你會需要一些飲料的。”
一杯紅茶出現在桌上,冒著氤氳的熱氣。Umbridge似乎不再對Draco感興趣,把注意力轉到了她的寫字板上。Draco沒有理會那杯紅茶,低下頭繼續開始自虐的大業。輕微的咔嚓聲從耳邊不斷傳來,Draco露出一個冷笑,起碼這自虐還是有些回報的。
被剖開的手背火辣辣的痛著,每寫出一個單詞,柔嫩的肌膚就會被撕裂一次,隨著次數的增加原本可以迅速癒合的傷口癒合速度開始變慢,當Draco寫完一頁紙的時候,傷口已經完全不癒合了,看不見的彎刀一遍一遍的加深著傷口的深度,透過血肉模糊的創口幾乎可以看到裡面露出的森森白骨。Draco的臉色慘白,他終於明白Umbridge為什麼說他會需要飲料,失血導致的口乾舌燥是那麼的明顯,但與黑魔法的傷害相比什麼都不算。
“讓我們來看看你寫的怎麼樣了~”Umbridge晃悠過來抽走了Draco的羊皮紙,嘖嘖的咂著嘴,隨即又把目光放在了Draco的手背上,滿意的說,“看來這是很有用的不是麼Malfoy先生,好了,你跟我來~”Draco腳步虛浮的站起來慢慢的跟在她後面。前面的Umbridge突然一轉身魔杖對著Draco,“一忘皆空!魂魄出竅!”Draco一驚,想躲也來不及了,雙眼慢慢茫然了起來。
“你該走了Malfoy先生~”Umbridge嬌滴滴的說,“今晚你禁閉之後去了禁林,遭遇了一點小小的不測,記得麼。”“我該走了,我緊閉之後去了禁林,遭遇了不測。”Draco木然的重複,Umbridge滿意的為他開啟門,Draco茫然的走了出去,向著大廳慢慢走去。
第二天的早餐時分,無數只貓頭鷹飛進了大廳將一封封鮮紅色的吼叫信扔在了Umbridge的頭上,信件狂怒的吼叫咒罵著Umbridge,那些沒來得及拆開的信件接二連三的炸開,燻黑了她的一張胖臉。Umbridge尖叫著讓其他人把這些該死的貓頭鷹和信件轟走,狼狽的為自己新增保護咒語。最後一隻貓頭鷹把一份報紙扔在了她的餐盤上。Umbridge一看到首頁就驚得蹦了起來。
《預言家日報》的首頁被一副血淋淋的照片佔據著,照片的中央是一支蒼白的手,手背上深可見骨鮮血淋漓的傷痕組成了“我不能頂撞高階調查官!”這句話,文章標題為《黑勢力滲透Hogwarts,如此調查官,孩子們的安全何在?!強烈譴責魔法部的不負責任行為!》文章中用極其強烈的語氣譴責了所謂高階調查官的所作所為,並且完整的敘述了整場禁閉的始末,詳細的就像Rita親眼看到的一樣。
文章中還提到了在Umbridge上任這些日子以來所頒佈的那些法令,並且以學術研究的口吻對其進行了討論,文章指出,這種泯滅孩子天性、沒有任何道理和權威性可言的法令居然能透過魔法部教育事物司的審查,這實在讓身為魔法界一員的筆者感到不安,難道我們的孩子就要在這種高壓強制性的環境下度過他們美好的學生時代麼?魔法部真的能夠對廣大的民眾負責麼?我們的魔法部部長真的值得信賴麼?
同時,這份預言家日報的另一個版面也報道了一則訊息,魔法部開始了大幅度的人員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