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接著做下去。
狹小的夾層深不足一米,原本就是用來
一個人藏身的,現在勉強塞了兩個人,導致薩拉查和戈德里克的身體貼合得幾乎毫無縫隙。更糟糕的是由於戈德里克絲毫沒有放開薩拉查的意圖,而門外已經響起了解咒的聲音,薩拉查只得維持交合的姿勢開動壁爐架上的機關,由戈德里克抱著倉促躲進來——於是現在他們仍然是……連著的。
狹小的空間裡兩人呼吸沉重,戈德里克炙熱的體溫完全包圍了薩拉查,別說逃跑,連略略挪動都只會激發兩人更深的慾望。薩拉查深刻體會到什麼叫畫地為牢作繭自縛。
“莎拉?看出什麼來了嗎?”
馬爾福的問話讓薩拉查放棄現場謀殺戈德里克的想法,專心傾聽牆外的動靜。莎拉猶豫著開口了。
“爸爸的床單很亂。”她說,“他一向都會好好把床鋪好再離開臥室的……而且他的睡姿挺好的,這種好像一群人在上面打過滾一樣的床單很不尋常!我一難受就會在床上滾來滾去……馬爾福你說他會不會是生病了?”
馬爾福思考了幾秒。
“巴羅學長外出遊歷前交代過,院長是那種即使受了重傷也只會一個人關在屋子裡的性格,所以我們斯萊特林的學生一定要多盯著他,只靠那個不靠譜的校長是不行的!話說回來,剛才在大廳,校長的口氣裡似乎也很擔心院長的身體情況。結合起來判斷,院長這兩天的不露面確實很可能是身體不適。”
莎拉啃起另一隻手指頭:“會是生病嗎?還是又偷偷跑出去受傷了?”
馬爾福抓下她另一隻手,彎下腰,把小姑娘抱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畢竟我沒看見。”他溫和地回答,“不過,這屋裡還有一雙眼睛。”
莎拉的眼睛亮了:“小蛇怪!”
馬爾福抱著莎拉走出臥室,輕輕把門帶上。在夾層裡聽,他們說話的聲音很清晰,腳步聲和關門聲也非常的近,就像是面對面一樣。這讓薩拉查渾身緊繃,連牆壁都不敢靠,只死死扒著戈德里克的身體不放。戈德里克試圖用親吻平息對方的緊張:“你放鬆點……我卡住了。”
“……怎麼不卡斷你。”
“好可怕的詛咒。我真害怕。”
戈德里克戲謔地說著,繼續緩緩地抽|插,並利用剛才“活動身體”時發現的借力方式,施加了更多力量頂過去。薩拉查倒吸一口涼氣,惡狠狠地揮拳擊打眼前人的肩膀:“別再亂動了!”
“我沒亂動,我動的很規律。”
“……你非得……啊……你非得讓外面聽見……你才高興?”
“說真的,我才不信你沒在這裡佈下隔音法陣。”
》 “不能完全……不能完全遮住聲音……否則……魔力波動……太明顯……”
“難怪我從沒發現過。狡猾的斯萊特林?嗯?”
睚眥必報向來不是蛇的專利,獅子一樣討厭被耍。戈德里克決定秋後算賬並且立刻體現在行動上。薩拉查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得想哭的衝動。在被頂到關鍵部位的時候,薩拉查不得不咬住舌尖以免迷失在感官的刺激中。
“噓,噓,放鬆,放鬆,別對自己那麼狠啊,多疼啊。我都聞到血腥味了。”
“放手!”薩拉查抓撓著戈德里克,“你這頭……唔……你這頭咬住獵物……就不撒口的……混蛋獅子……唔……”
戈德里克在黑暗中露出個沒人看見所以恣意邪惡的笑容:“親愛的薩拉查,從我們兩人身體位置來看,咬住了就不撒口的那一方肯定不是我。”
“……混蛋……”
戈德里克思考了一秒將頭埋進自己頸側的薩拉查是不是真的要哭了。然後他決定安撫一下這條小蛇:“別怕,薩拉查,他們發現不了我們還在屋裡,肯定會認為我們出去了。”
“我的魔杖被你扔在辦公桌上了。”
“咦它明明抵著我的肚子……”
“……閉嘴!”
戈德里克安撫地拍了拍薩拉查的後腰,滿意地感覺到後者敏感地再次顫抖。下一秒薩拉查的牙狠狠地扎進戈德里克頸側的肉裡。戈德里克一聲悶哼。
“吸血鬼!上面下面你都咬著不放啊!”
薩拉查以磨牙回應。
霍格沃茨兩大創始人在方寸間開展了血腥暴力的溝通與交流。一牆之隔,莎拉試圖與籠子裡的小蛇怪用蛇語交談。
“小蛇怪,我知道你能聽懂我說話。”莎拉嘶嘶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