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學弟說:“我想聽你明確說出來。”
苟邑說:“我、我……我說不出口啦~”捂著臉無法直視什麼的。
學弟說:“……既然說不出口就當我沒問,那我走了。學長你自己好好想想。”轉身就走。
苟邑急了,追過去攔住他,“也沒說不說啊,你怎麼這麼猴急!”
學弟就抄著兜等著。
苟邑就有點侷促地搓著手,又怕學弟走了,又要醞釀情緒什麼的,一時間有點團團轉。
學弟不耐煩,又要走。
苟邑就顧不得男男授受不親,一把抓住他的手,大聲說:“我、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好久了,從第一次在迎新會上見到你,我就覺得……你好帥啊~你今天能約我來,我好開心,就想做夢一樣。”苟邑的感情如洪水決堤,剛剛的扭捏一衝而散,現在他也敢直著眼睛看人了,滿眼的迷戀什麼的。
然而接下來他只覺臉上重重地被撞了一下,倒退了三步勉強定住身形,鼻血倏地下來,他懵登地看著咬牙切齒的學弟提著拳頭,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揍了,不明白他為啥驟然翻臉,“你、你為啥打人?”
學弟冷哼,“打你?我特麼還要打死你!”然後照他肚子上重重來了一下。
苟邑痛得忘了喊,直接就弓身跪倒在地上,然後就是拳腳相加,打得他一陣哭爹喊娘。
“幹啥打我呀!……學弟!不要啊!……救命啊!……我錯了……嗚嗚……疼啊媽呀~”
學弟臉上的表情一時間有點複雜,既有果然如此的安心,也有鄙夷,更多的是憤怒。他一邊打一邊罵:“你這個變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用那種眼神看我?!你每看一眼我恨不得挖掉你一隻眼睛!”
苟邑這時候痛得受不了,一邊告饒,一邊心裡還奇蹟地在換算著——看一眼挖一眼,那我只長了兩隻眼睛,卻看了他不知道多少眼,實際上我還是賺的了吧……好痛啊!學弟不要踢了……
學弟把他踢打到牆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