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種是性別女,愛好難。
邵浪暗自嘆息,自己是性別男,也愛好男,不,愛好難。
心裡正不是滋味,一個女生突然很大聲地說:“唉,我認識你!”
萬福河心裡竊喜,終於有個識貨的認得他了,於是做出淡定的樣子,看是哪位天使大姐。那女生雖然相貌平平,還有點小胖,不過齊劉海還挺可愛的,看起來福氣。
他謙虛地說:“我這個人很低調的……”
那女生就沒容他空,繼續喊出來:“你不就是上次做兼職當充氣娃娃掙錢的那個人!我看過你摘下過頭套!還有戴著頭套用眼眶窟窿喝酒!”
充氣娃娃,充氣娃娃……兩個班的所有幹部都轉過頭來審視他有沒有啊!前後左右都是人啊!她還渾然不知他忍受著眾人的目光啊!
大姐啊,人套著大玩偶的衣服那個不叫充氣娃娃啊,不叫啊……你這樣還叫人家怎麼找物件啊!萬福河臉青紅皂白地說不清楚啊!
出師不利,萬福河雖然先下手了,可是並沒有為強,無端低人一頭,並把這種劣勢保持到了最後。
然而,這並不是□。
終於到了聚會當天,地點是校內某個小餐廳的禮堂,還曾經有人在此舉辦過婚禮,空間闊綽,飯菜可口實惠,是個不錯的地方。
聚會當天場面十分熱鬧,兩班都準備充分,帶了若干節目,還有若干遊戲環節。
其中一個是互動猜詞。
規則是從兩班各派選手組成男女搭檔小組,每組兩名成員各有分工,一位負責猜的背對螢幕站著,另一位面對螢幕負責演的,不能用語言,這能用肢體動作。在這個環節中出了大風頭的是苟邑
這個遊戲是要講究配合和默契的,誤會什麼的也會產生良好的笑果,場面熱烈,參加者踴躍。
苟邑按捺不住愛湊熱鬧的心了,於是衝上去非要攪一腿不可。
他面對著女生和螢幕,是負責演的那個。
前面出現的“貓”啊、“狗”啊、哭泣啊、憤怒啊、什麼的還比較好演,倆人過關斬將也猜出不少專案,贏得了陣陣好評,直到螢幕上出現一個片語,徹底難道了苟邑。
那個詞赫然是——“自宮”。
苟邑暗想這是誰出的題?!自宮!自宮不就是割JJ麼?!這不是欺負人麼!……虧得是自己負責演的,還有個JJ可以割,要是輪到女生那邊可怎麼辦!
他覺得這個詞要表現起來還是很有難度的,難度在於他想破頭也沒想出來如何既體現主題又動作文雅。
臺下的觀眾見他一臉為難抓耳撓腮的半天不動,就紛紛催促他快點,提醒他時間緊迫,要為後面的題節省時間什麼的,不會就過好了。
然而苟邑是個認真的人,覺得這麼簡單的題目過的話就太可惜了。時間緊任務重,他豁出去了!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毅然決然地右手成刀劈狀,朝著襠部一陣狂砍!
所有人都驚呆了,妹紙也猜不來了。
苟邑見無效,疑心自己做的不夠形象,於是又耐心地再次演繹了一遍。
他做了一個扒下想象中的小褲褲的動作,然後手虛握著一個想象中的柱狀物,臉上表情猙獰而堅毅,手起刀落地咔嚓一下給切掉,然後裝作血流成河體力不支的樣子,捂著傷處踉蹌幾步啥的。
眾人終於反應過來,鬨笑做一團了。可是偏那妹紙不知道是真笨還是假笨,紅著臉,眨著無無辜的眼睛就是說不出來。
苟邑急了,頻頻挺胯切送,甚至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加大了動作的幅度和頻率,主持人笑得在癱在地上站不起來,無法阻止什麼的。
妹紙捂住了臉,搖頭說:“我猜不出來啊!”
苟邑生氣了,吼出來,“白痴啊!是自宮啊!”
一隻手搭在苟邑的肩膀他,他回頭,竟然是很少出手的蕭月見。
蕭月見指指螢幕說:“你看錯了。”
苟邑驚恐地望去,揉揉眼,咦?!怎麼上面的字變了模樣,赫然寫的是——白宮!
換苟邑捂臉,嬌羞地說:“好羞恥!”
聯誼餐會到了最後一個階段就是分小組進行了,仍舊是男女搭配著玩。
萬福河這組玩的是參加的是大冒險,並且這一輪他不幸和另一位女生被罰。
愛起鬨的人在他們面前擺了兩瓶啤酒,然後眾人起勁地大喊:“幹了它!幹了它!幹了它!”
萬福河自詡是個隨緣從份好脾氣的人,這個時候也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