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醜事都抖落出來我讓你美!”用魚死網破仇恨的眼神。
邵浪決定懷柔一下,柔軟地說:“好了好了裸狗,我知道你現在難過,說這些傷感情的話幹什麼呢?你看我一有空就冒著被狗仔撞破的危險出來聽你說和渣男的分手史,我對你多好。”
苟邑把手帕又掏出來擦眼淚擤鼻涕,說:“不行!你得請我吃頓好的!”
邵浪說:“你吃好的有什麼用?浪費糧食——反正你怎麼吃也不胖。”
苟邑說:“我知道你嫉妒我,你要節食要保持身材,就只能吃草的——我就是要叫一桌好吃的,讓你看著,饞你!”
邵浪氣得沒辦法,只好叫了一桌好菜,看苟邑大吃二喝的。
趁著苟邑心情不那麼激盪的時候邵浪問:“那他跟你說分手你打算怎麼辦?不分麼?還是敲一筆分手費?”
邵浪說:“有什麼怎麼辦的,他一說我當時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然後我收拾收拾連夜就搬走了,他還給嚇了一跳。嘟囔說我不愛他。且!都是慣出來的毛病,還以為我非他不可咧!其實男人長成那樣特別沒氣質,而且他那方面也不行。我真同情和他結婚的女人,他是沒辦法給人幸福的。”
邵浪無奈地嘆氣,覺得自己這錢花的有點冤枉,就該知道這個大學時代的損友是個拔**無情的爽利人。苟邑就是這樣——暗戀很賣力,掏心挖肺的,可是一旦分手也絕不拖泥帶水,轉身就能把對方忘個一乾二淨的主。指望他受到長久的傷害什麼的簡直不可能。
邵浪喝著沒滋沒味的水,說:“可問題是——為什麼搬出去的是你啊?你不是已經提前預付了半年的房租麼?這不是便宜那小子了。”
苟邑擺擺手,“就當我養小白臉了。棄我去者昨日之事不可留。”
邵浪哼笑,“你在這方面倒是大方,我記得你在大學那會暗戀一個學弟,還做出來賣血給人家買手機的事。倒貼都沒你這麼積極的。”
苟邑說:“好漢不提當年勇,那時候不是那什麼、窮麼。”
“……不是窮的問題吧……算了,咱們2寢人都這德行。”邵浪放棄了和他講邏輯什麼的,“那你現在算是無家可歸了,打算住哪?”
苟邑聽到這裡眼圈又紅了,“可不是麼,我沒什麼存款,每個月除了給我媽郵回去的,也攢不下什麼,好容易湊夠下半年的房租了,可是這下又……現在我是身無分文了,我可咋辦啊?……5555。”
邵浪聽不下去了,“好了好了,你哭窮給誰看!——這麼地吧,我在X區剛買了個房子空著,你暫時去住吧,不過我警告你——你住行,不過別給我往家裡帶不乾淨的東西!”
苟邑立刻感恩戴德,“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不輕易跟人同居,不往回帶人,一找到合適的地方我就搬出去住,而且我還給你房租——不過得等一陣子哈。哎呀,還是大學同學是真朋友,現在的社會都是利益關係哪裡有人肯真的幫我BLABLABLA”
邵浪哼笑:“是麼?某人不是說要出去向狗仔爆料麼?”
苟邑說:“嘿嘿,誰能做那缺德事啊!都是自己人……再說我怎麼敢,誰不知道你現在的經紀公司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我不想活了麼。”
邵浪笑說:“還行,你還就是2而已,還沒傻透腔……不過我說裸狗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出來混社會也有幾年了,能不能長點出息,要不要每隔一陣子就被男人給騙財騙色人才兩空一下啊?你玩不膩我都膩了,長點心眼不行麼?以後勒緊你的褲腰、帶看好你的錢包不行麼?”
苟邑苦澀地對自己的新房東說:“我、我也想啊。可是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是大明星,沒有錢、沒有背景、長像路人、性格又2,有素質的好男人誰會看上我啊?偶爾有一兩個還成的人能陪我一陣子我就燒高香了……就只能是在喜歡的時候對人誠心實意點,人家煩我的時候消失的痛快點。其實一個人一個活法,我也就這樣了。”
邵浪皺眉,“幹什麼把自己說的這麼低。”他探身拍拍他的手安慰,“你是我的朋友,相信我,你不差的,就只是運氣不好沒遇上好人。再有就是缺少點自信,在一段關係沒開始的時候就開始卑躬屈膝的,輸在氣勢上……算了,我教了你這麼多年你也沒學會,不教了。更何況我也沒什麼教人的資格。”
說話間倆人就對坐惆悵起來。
苟邑說,“你不是挺好的,萬眾期待,娛樂界的寵兒,又有老闆製片商肯捧你,只要你對他們稍微好一點,不難找到一兩個真愛。”
邵浪笑著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