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轉臉看去,好戰的基因爬滿那了那顆白痴綠藻的眼角眉梢,渾身散發著危險透頂的氣息。正想問他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卻又被身旁傳來的不著調的交談所打斷:
“橋、橋沒了啊老大!這就是你說的魔術嗎?!”
“哈哈哈……沒錯,我也吃了一驚!怎麼樣?很亂來的精彩吧?”
“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是老大!!這下我們不就鐵定要掉進河裡了嗎!?”
“欸?是這樣嗎?”
“這跟炸了橋有啥區別啊!快、快拉閘停車!!”
“沒用的沒用的,加布裡一飈起車來就沒完的。”
“哇啊啊啊啊啊——”
“怎麼說呢,大家都抓緊車身吧哈哈哈……”
在這樣完全沒有緊張感的對話裡,失速的貨運火車絲毫沒有減速跡象地從橋斷裂的豁口處脫軌飛出,瀟灑地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後墜進河裡。當眾人都做好了接受水壓和岩石的猛烈衝擊時,有什麼整個拽住了巨大的車身,減緩了下落的速度。嗆了幾口水,他們狼狽地扶著車廂爬出水面,發現攔住他們的是一張鋪在河面下的巨網。
“命挺大的嘛,切——掉到另一邊的話就會撞上橋面直接玩完了喲。”
從水裡爬起來的眾人,首先看到的救命恩人是黑白條紋襪、超短裙和惡魔陽傘,然後才能注意到被包裹其間的小小的哥特蘿莉的身影。她站在河灘邊緣,水浪拍溼了她大紅色的大兵靴,不知道是因為怕水的關係、還是為了消除被眾多視線聚焦帶來的壓迫感,她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別用那種看恩人的眼光看我,一點兒也不可愛的傢伙們!我只是被迫來還人情的。”她煩躁地抬起頭,早晨的陽光穿透地平線和雲層照在她奶油色的面板上,讓畫著重煙燻的圓眼睛不適應地皺成一團。小丫頭勉強地望向橋墩的方向,攥緊拳頭繃著身子,最後輕輕地跺了跺腳。
“這樣……這樣就行了吧?!大叔!以後別隨便命令我!”
爆炸沒有發生,周圍埋伏的瑪麗喬亞士兵也並沒有包圍過來,寂靜與疑惑一同在清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