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不管是幾個小時前的傍晚還是現在,這傢伙的存在難道就是為了壞事?!
看清了路數,基德在特拉法爾加的拳頭捱到預定目標的那一剎那,伸手精準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拉到面前。“我說……”話才吐兩個音節,對方才沒那好興致聽他講吓去那樣,手腕一擰就要抽出來。基德心裡一緊,手上力道鬆了鬆,任他掙脫;這片刻的放水招致了更大的不滿,腦門上被特拉法爾加架起的腳後跟砸個正著,滿眼是金星亂撞,知道那小子是動了真格了。他還沒來得及站起身子,就被那傢伙拎著肩膀狠狠地一招膝擊頂在腹部,再猛地甩在牆上。
“……!咳!……”
這手勁媽的真不小。基德啐了口血,滿嘴的鐵鏽味刺激著戰鬥的神經,他看見對方手裡一轉就多了一柄利器,銀色的銳鋒逼向咽喉,但不知為何卻對結果胸有成竹似的,還輕輕地笑了一聲。
在他的喉嚨裡發出那聲笑音的同時,銀色的刀鋒脫手飛出,像是技藝高超的雜耍藝人手底下的飛刀,筆直地扎進基德耳畔的牆壁,又叮地一聲砸在地上。處於上風的野貓揪著他的紅髮拎起頭顱,他便把目光坦蕩蕩地迎過去,正觸到灰色的瞳孔裡似乎正極力掩飾或者排斥著的什麼。
“……以為我下不了手?”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特拉法爾加在心底審視自己,確信一切都拾掇得沒有漏洞。這傢伙簡直是個人渣,自己早知道了——那狂妄得目中無人的性子,自我中心的混賬,怕是現在大概也還在心裡想著老子是特地來“救”你的你這傢伙還不感激涕零才對吧!
“你下不了手。”對方狂妄自大的笑容果然在特拉法爾加的瞳孔裡如期上映,“打架這玩意,你還嫩著呢。”就在這霎神的當會基德已猛地發力,肩膀一錯尋到了使力的死角,將鉗制的手頂鬆了,跟著一腳踢到下頜的方位。特拉法爾加被迫向後躍開,腳未停穩,胸腔裡一口氣也還沒喘勻,那張欠揍的臉已近在眼前,朝他揚了揚拳頭。
“你說我下不下得了手?”
不等答話,基德的拳頭已經毫不留情面地砸中面頰,將那隻驕傲的野貓狠狠打在了床上,他支著一條腿,跟上去跨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