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腳指頭都蜷了起來,已經被張起靈操射了一回,此時張起靈似乎也進入了最後階段,託著吳邪的屁股,快到吳邪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只能張著腿任操。
回去的路上吳邪不敢再有一點動作,歡愛過後身子很是疲憊,卻也不想睡,他半躺在副駕駛上,車窗開啟了一點通風,不然車內滿是兩人精液和汗水的味道。張起靈看了一眼吳邪,懨懨的樣子,說道「還敢不敢了。」指的是吳邪再這麼騷擾他,吳邪想裝作沒聽見,嘴卻比反應快「我不騷擾留著給別人騷擾?」感覺到說錯話已經是在家裡了,他這下是實實在在的欲哭無淚了。
“能幹”的人才有獨到的眼光選到好車,也選到好伴侶,吳邪一邊自詡將自己帶入「好伴侶」的這個位置——但顯然也是事實,對於張起靈的能幹,範圍實在太廣。
而後面這一點,已經切身體會了。
此時他正履行著好伴侶的義務,暗暗為自己的小菊花頒獎,張起靈對於他的分神,則開始“簡單粗暴”的提醒。
40。
不作死就不會死。
吳邪經常用來嘲笑胖子的話,現在在他身上真實應驗。
「就你這張臉,走哪都能招桃花,小爺我這是給你戳個私人印記。」吳邪摸著張起靈頸側的咬痕這麼說道, 張起靈抬眼在後視鏡了看了一眼,深淺不一,吳邪似乎很喜歡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看得見的看不見的地方都有。
別說,張起靈更甚,幾乎舔遍吳邪全身。
「不用戳,也是你的。」
吳邪轉頭看著張起靈,看著他認真的神情,不由笑道「那怎麼行,萬一給別人戳了怎麼辦?」沒注意到張起靈眼神一暗,吳邪兀自說道「不對啊,我怎麼分得出哪些是我的哪些是別人的呢,你給我看看。」車子已經停好,吳邪便無所顧忌地再次湊了過去,在張起靈脖頸處仔細檢視著。
黑瞎子有次眼看著張起靈脫下了西裝外套,因為天氣熱的原因將襯衫釦子解開了兩顆,左右拉扯了一下領帶以便鬆開一些束縛。黑瞎子目瞪口呆看著他不忍直視的脖子,噗——的一聲笑出來,他說,啞巴,小吳這不是太歲爺上動土麼,我活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誰敢在你身上留下這玩意兒哈哈哈哈哈。
張起靈瞥了他一眼,沒說話,也沒有一點要把痕跡再遮掩回去的舉動。那是吳邪第一次在情事中難以隱忍到只能在他身上發洩,黑瞎子後來想想,張起靈約莫帶著那麼一點得瑟的意思。
張起靈低哼一聲,吳邪在他耳邊輕聲道「都淡了,再添回去?」說著便要再之前的痕跡上再咬下去,張起靈把他腦袋從肩窩裡抬起來,向來沉靜的眸子裡映出吳邪的影子,欲色瀰漫,聲音低沉而曖昧,吳邪知道剛剛在車上那兩次絕不夠張起靈的,大多數時候他都為了照顧到自己,畢竟那地方著實招架不住。
可當他看到這樣的張起靈,吳邪就忍不住想要挑釁,大概是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老子的體力不比你差。」吳邪挑起嘴角,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像是快要掃到張起靈臉上去似的,再湊近一點,鼻尖抵著鼻尖,張起靈放在他腰後的手早就遊移到下方,在那結實有彈性的屁股上揉捏著。
「是挺久沒把你操哭了。」
還沒來得及開啟客廳的燈,兩人推搡間手忙腳亂脫掉對方身上的衣服,吳邪往後退著,仰頭倒在沙發上,看著身上的張起靈,微張著唇喘氣,在電梯裡躲開攝像頭,張起靈把他堵在一角,發狠般在吳邪嘴裡肆意掃蕩,舌頭掠過口腔裡的每一處,吳邪也激烈的回應著他,直到兩人呼吸都絮亂,電梯門一開,急不可耐往家門走去。
因為之前在車上對後穴的開拓,張起靈這次就著鬆軟易入的穴口直接把龜頭擠了進去,客廳裡沒開燈,月色從窗外透了進來,照在兩人交纏的軀體上,最原始的結合。
初見吳邪時,他還是偏瘦,大概是大學四年的生活裡也沒少和室友過過通宵打網遊,三餐吃泡麵的日子,大多數大學生的寫照。而後來吳邪發現,自和張起靈在一起後,似是多了不少肉,不肥不瘦,適中的身材。連胖子都說,天真你最近真是越來越水靈靈了,面如桃花啊。
吳邪呸他一臉。
而現在看來,被柔和月光灑在他彎起的腰背上,緊緊貼合著張起靈下腹的臀部高高翹起,而後被張起靈猛烈撞擊下,微微抖動著,張起靈盯著身下這具誘人的身體,眉心鎖起,鬆開揉搓臀瓣的手,將吳邪的雙手拉至身後「自己掰開。」吳邪此時已在愛慾的海里載浮載沉,對於張起靈的話,他還沒做出思考,身體便已經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