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拉住了脫韁野馬的思緒,邊暗罵自己像個懷春少女般,一邊又忍不住打電話給他。
還沒拿出手機,就感覺到口袋裡傳來一陣震動,本以為是悶油瓶,震動只兩下,應該是簡訊。
快遞員發來的。
從門衛那裡拿了快遞後往回走,到了家門口我才想起來我買的是什麼,是前些天在網上買的兩條圍巾。當時脖子上被悶油瓶啃咬的太嚴重,青青紫紫的痕跡使我第二天去上班不得不圍著圍巾,哪知胖子”無意“間把我圍巾給扯下來了,後來也不還我。脖子上的狼藉被他一目瞭然,我的故作鎮定和他的一臉淫笑成了兩個極端,萬幸的是也就他看見,不然小爺這張老臉以後在公司還往哪兒擱。
當然了,戒指也讓他瞧見了,雖說我一臉窘迫,其實心裡那名為暗喜的小種子正生根發芽。相比我,悶油瓶可就淡定多了,絲毫不在意下屬們對他投來驚羨的目光,起鬨著求喝喜酒,結果他說「他比較害羞。」
黑瞎子把錄音傳給我,氣煞我也,當晚我意外地非常主動,在他身下扭腰迎合,放蕩的呻吟到現在都讓我忍不住想甩自己耳光。爽了老張苦了我,天知道我第二天是怎麼扶著老腰去上班的。中午悶油瓶還過來了一趟,以給我按摩腰部和給後穴消腫為由,把小爺按在辦公桌上任他張大爺魚肉了一番。
有時候我甚至在想,悶油瓶是不是打小就喂西班牙大蒼蠅或者萬艾可什麼的長大的。
我搖搖頭嘖了幾聲,把紙盒裡的圍巾拿出來掛到了衣櫥裡,正打算去廚房裡覓食,就看見悶油瓶回來了,手裡拿了一個暗藍色紙袋。
我瞄了一眼,問道「這是什麼?」悶油瓶沒說話,把袋子往鞋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