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急不來。至於左冷禪的陰謀詭計,他根本不屑一顧——論武功有衛陽,論計策有他,根本就不用怕嘛!再說了,他做解藥後有很多副產品,來一個毒一個來兩個翻一雙,人身安全毫無壓力。“那就是純旅遊。”他最後給少室山之行下了個定義。
雖然話這麼說,但衛陽離開之前還是得和東方不敗彙報一下行程,畢竟後者現在是代教主。
東方不敗對衛陽在上莊被黑衣人襲擊這件事非常憤怒。第一個原因,上莊已經算是在日月教總壇門口了,居然有別的人混了進去;第二個原因,這些人還試圖挑撥離間,而他現在還沒徹底掌握教中勢力,不到和任我行叫板的時候。
“豈有此理!”他拍了一下桌子,沉膩厚重的黑檀木應聲而碎。“底下人怎麼做事的?有人行刺我神教長老而毫無所覺?還有,到底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對我東方不敗的賢弟下手?問出幕後主使就直接殺了,還留著作甚!”
“大哥息怒。”衛陽看了看地面上的碎木。東方不敗這一掌一定拍掉了幾百萬,他莫名地有點肉痛。“那些人說,他們是晉川豫道上的人,近日歸順了嵩山派。所以小弟覺得,這事可能不該小弟做決斷,不然早就一掌一個斃了。”雖然那些人並沒說,但事實可不就是這樣嗎?
“……竟然是嵩山派?”東方不敗怔了怔,然後馬上明白了。
左冷禪也是個野心勃勃的人,這點和他很接近。不同的是,他想要的是日月教教主,而左冷禪除了五嶽派外可能還想要更多的,比如說把日月教一窩端。總而言之,無論從哪方面來說,他們都勢不兩立。而現在,左冷禪已經試圖從日月教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