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做的。”

“Sylar

!我知道你很強大,我打不過你,但你沒我快!”挾持她的男人依舊不死心。“你可以殺了我,但我死之前,她先死!”

沉默。她提心吊膽地望著那個看不出表情的殺人犯,Sylar真的在乎她的死活?她不敢相信地望著那雙平靜深邃的眼睛,那裡沒有任何關心、急切、擔憂,好像一道鐵幕阻隔了她與他的內心,而她的性命,就取決於對方一念之間。

“我不這麼認為。”Sylar說話了,語氣中有種玩味的輕蔑。她身後的男人卻沒有殺她,反而動作一僵,好像被定身了一樣。運動機能控制,她想起了昨晚的夢,夢裡的Sylar一如眼前,而被控制的物件卻是她。

攥著刀的五指不情願地緩緩張開,噹啷一聲,刀落在地上,而勾在她脖子上的手臂也被迫展開。Sylar像是操縱傀儡似的控制著她身後的人,直到她得以逃脫,跑到Danko的身邊,回過頭望著那個刀客臉上寫滿了驚懼。

“孤狼似的生活,你出手謹慎,見勢不對就會立即撤走,伺機再行進攻。然而驅動你的並非對勝利的渴望,而是恐懼,你害怕失敗,害怕死亡,這就是為什麼你能跑的如此之快。Edgar先生,”當Sylar以吟誦詩歌般的優雅念出刀客的名字時,對方突然被從控制中解脫出來,但還未逃走出三步,就被Sylar戲弄似的重新定了起來。“你不是個殺手,你並不想殺死Dr。Gibson,你只想用她來換取你的同伴能夠安全離開。然而……”Sylar垂下眼瞼,彷彿詩人被一瞬間的美好所感動,沉浸在無可名狀的陶醉之中,隨即他抬起頭,展開天使般純潔的笑容。“我是個殺手。”

“不!住手!”她突然預感到會發生什麼了,連忙拉住Sylar的手臂,“別殺他!”

然而對方手一揮就將她甩了出去,刀客開始發出慘叫,血線出現在他的額頭上,頭骨被鋸開的聲音讓人背後發寒。“Danko!阻止他!”她朝無動於衷地站在一旁觀望的軍人大喊道。

“夥計,”瞥了她一眼,Danko懶洋洋地開了口,“場面不要搞的太血腥。”

刺耳的鋸骨聲停了下來,彷彿退潮一般,那種嗜血的殘忍表情慢慢地從Sylar的臉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昨天她在審訊室裡見到的那種惶恐、迷惑不解,“我怎麼了?”他望著自己的雙手,好像十指上滿是血腥。

被鬆開的刀客立刻衝了出去,帶走了隱形女,Danko只來得及朝飄忽的影子開上一槍。“Sylar!你搞什麼?”他轉了過來,才發現自己的搭檔看上去被嚇壞了。

“那不是我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Sylar的聲音支離破碎,聽上去好像快哭出來了,“好像有什麼……某種惡靈附在我身上,我不想殺人、不,我不會殺人,不是我,真的,相信我……”

“他又怎麼了?”Danko沒好氣地衝她問道。

“如你所見。”她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摔的真重,她敢說自己的大腿側面現在肯定是淤青一片,手臂也被蹭破了。“驚恐過度,在他的記憶中他還沒殺過人,也沒見過殺人。”但在深層意識中,那已經是他的習慣行為了。

“先帶他回去。”Danko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安撫好Sylar的情緒,那個男人抖得厲害,走路都有點困難。正常人在目睹兇殺或者其他可怕的罪行後也會有這樣的情況,她的工作有一半的實際內容就是在解決這樣的後遺症。但Sylar又跟那些人不太一樣——他是犯罪者,不是受害者,某種程度上負罪和對可能遭受的懲罰的畏懼在他的症狀裡佔了主要成分。

“沒關係的,別害怕,告訴我當時發生了什麼?”坐在車上返回華盛頓的時候,她讓Sylar依偎在她懷裡,用手捋著對方的頭髮,從他的童年經歷中她可以推斷出這個人很可能有戀母情結,或許適度的撫摸和擁抱能夠緩解對方內心的緊張。

“就是、就是……我……”對方發出了一聲受傷般的嗚咽,她連忙將他抱得更緊,手指插入對方的髮間,一遍一遍地耙梳著。“沒事,慢慢來。”她在他耳旁輕聲安慰著。

“華盛頓那裡有專門對付超能力者的機構,到了那邊讓專業人員對付他,他就什麼都肯說了。”開車的Danko突然插了句進來,平板的語氣絲毫聽不出有開玩笑的成分在裡面。

“Danko!”懷中人抖得更厲害了,她怒氣衝衝地喝止住Dank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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