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依舊有無法宣洩的慾望和衝動,所以你不得不向人類的另外一半——男性,尋求安慰,希望也許可以借自己放縱在同性戀的快感中來撫平失去她的痛苦。更痛苦的是,那永遠沒用,因為她是你今生唯一所愛,你會在唇間呢喃著她的名字而孤獨淒涼的死去。”
Harry口瞪目呆地望著Malfoy好一陣子,接著猛地爆笑出聲,“你真的認為她會這麼想?”
Malfoy微微一笑,“假如是她先你一步逝去,那麼結局就會有另外一個版本了。你會為她修繕一塊聖地。在那塊輝煌壯麗的墓碑之下埋葬著你逝去的摯愛,你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所以你在她的墓碑前自殺,用的是那把Gryffindor之劍,最有可能。”
“我不是會自殺的那類人。”
Malfoy停下了手中把玩鎮紙的小遊戲,轉身,望著Harry,“那不正是那些有關戰爭的歷史傳奇上所寫的麼。”
Harry臉上詼諧逗樂的神情沒了,“那不一樣,”他含糊地嘟噥著,“那不算數。我沒得選擇。”
“那你肯定清楚你之所以能打敗Voldemort是什麼起了作用,對麼?”
“當然,是愛(It was love。)。因為愛能……”
“不是那樣的。”Malfoy開口,打斷了Harry的解釋。“你之所以成功的真正原因,是因為Voldemort是個Slytherin,而沒有任何一個Slytherin能夠料到居然真的有人能拉來這麼一個像你這樣傻頭傻腦不要命的花瓶。”
Harry惡狠狠地瞪著Malfoy,“一個傻頭傻腦不要命的花瓶?”他喃喃地又重複了一遍。
“是的。那純粹是Gryffindorish式的愚蠢舉動,那正是為什麼Voldemort從來不曾起疑,又或者不曾準備的原因。”
“一個傻頭傻腦不要命的花瓶,”Harry再次喃喃唸了一遍,“你知道的,我認為自己也許開始懷念那些人們因為我拯救了整個世界而頒發給我各種徽章獎盃的場面了。”
“那是因為頒發徽章獎盃的都是那些Gryffindors的烏合之眾。要是Snape還活著,他一定會為此發表一兩句精闢看法的。”
“Snape很清楚那些徽章獎盃的價值。”
“但那還是不妨礙他為此發表一些尖刻精闢的評論。”
“那不能說明任何事情。Snape甚至會因為我喘氣而發表尖刻評論的。”
“那是因為你喘氣的方式實在是太不成體統了,”Malfoy說道,並在Harry的傑出傲羅獎盃朝自己腦袋頂上飛來時漂亮地低頭躲過一擊。
* * *
“這是種傳染,”Malfoy在他們二人回政府部門的途中說道。
“這只是第三起個案而已,”Harry回答。
“就像我說的,一種傳染趨勢。就像這樣,那些魔杖被隨意地遺棄在了外套口袋裡,或者,桌面上。你知道的,下一件事情就是,它們莫名其妙地飛出了主人的手掌心。最最幸運的是,所有的受害者居然都能夠在弄到新魔杖之前像個麻瓜一樣活下去。我所認識的那些巫師可是會活活餓死的。”
“就像你這樣的麼?”Harry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