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經確認的訊息,但是那個高杉很可能會在鎖國解禁二十週年祭有所行動。
上次在高階餐廳十幾個官員會談,全部被他殺害了,而這位罪魁禍首依然逍遙法外。
他是攘夷浪士中最激進,也最危險的傢伙,與其說他想創造什麼新世界(那是桂小太郎的口號),不如說他是在享受毀滅和破壞的樂趣。
想辦法阻止這個瘋子,就是真選組的工作。
“哎呀,難得的盛大慶典,還要工作!”山崎完全提不起勁。那天本來他還輪休呢。
大部分人都不情願做額外的工作啊,尤其是其他人玩得開心,自己只能提高警覺提防著罪犯犯罪。
“大家都停休,大家都一樣。”齋藤並不是特別喜歡祭典,對停休沒什麼牴觸情緒。
“我要翹班!”沖田喜歡祭典,可是不喜歡工作。
雖然他壓根就不是停休,那天本來就要工作。
二十年似乎也只是彈指一揮間,自從黑船降臨日本,居然過了整整二十年。
祭典慶祝開始了,天越來越暗,人越來越多,祭典里人聲鼎沸,人們摩肩擦踵,真選組的隊士們盯緊了人群,生怕有恐怖分子混進來。
真選組一番隊隊長藉口釋放大便,自由自在的開始玩了。剛躲懶就被齋藤逮到,他抬起手錶,指了指上面的數字,揚高聲音提醒:“上班時間哦。”
“齋藤兄,放我一馬啦。”沖田要裝天真可愛的時候,看起來的確是頗為可愛,眼角眉梢嘴唇都透著骨子裡的純——不過這純乃純黑色的S。
“我有別的事做,這次當沒看見。”齋藤對局長副長的寶貝疙瘩向來寬容,“只不過……你還穿著制服啊……”
“齋藤,哪有時間和地點給我換裝啊。”沖田抄著手道。“就當深入聯絡群眾。”
“你想和群眾打成一片?
我知道你經常和中華蘿莉打成一團。”齋藤敏銳的注意到喧鬧裡那與眾不同的肅殺,很快的說,“你隨意玩,我先走了。”
人們都是來這裡娛樂的,推搡著在祭典會場轉來轉去,懶洋洋地閒蕩,愜意的逛來逛去,呼朋引伴,男男女女,或者購買東西,打氣槍撈金魚,討價還價或者趁著夜色告白……一旦某一個人立住不動,自然扎眼。
他周身就和喜慶沸騰的祭典不搭調,孤寒,低溫,冷淡,帶著一份遠離塵囂的孤獨,而那唯一的眼睛,滿滿都是殺意。
那紫衣人的視線,與齋藤的目光短暫相碰。
是他?
齋藤衝上前準備仔細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形形色~色的商販們炸開了鍋,叫賣聲和油烹火煎的聲音不絕於耳,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男人就卷在人堆裡消失不見,就彷彿他從沒出現過。
因為並沒有看得很清楚,齋藤不能斷定就是那人,也無法改變原本的真選組佈防,他心中戒備。
有件事他可以做……
第一波焰火過去,一個聲音從坂田銀時身後傳來,是一聲可怕的低音耳語,一聲來自鬼兵隊總督的宣言。
“祭典就是要夠熱鬧才會有趣呢。”
眾所期待的江戶第一技師的機器人秀出問題了,表演的機器人把大炮對準了看臺上的將軍!
射擊!
不是炸彈是煙霧彈,濃濃的白煙裹住廣場,人群騷動爭先逃命。
副長的聲音穿透白霧,高聲命令著:“你們要加強放守瞭望臺,連一隻老鼠都不能靠近!”
技師的機器人軍團和真選組對砍起來,殺聲震天。
“很好!衝啊!把這裡鬧的天翻地覆吧!”技師平賀源外高喊,這個男人的喪子之痛,只能透過這個方式發洩了。
他忍了那麼多年,埋首於製作新機器人,可是,平賀三郎是他唯一的兒子啊,那孩子參加鬼兵隊只是為了從天人手裡守護祖國啊!為什麼要平白無故掉腦袋?為什麼幕府要那麼殘酷?在河邊看到兒子梟首示眾,他就彷彿自己也隨著兒子死了一半。
和高杉談過之後,他再也無法假裝忘記,這一夜,是他的復仇之夜。他知道殺死將軍很難,但是,他不想什麼都不做。
直到一個銀捲毛站到他跟前,告訴他,比起無意義的報復,他只要長命百歲就好。
雖然打了一半機器人軍團就不動彈了,可是真選組已經蒙受了損失。
局長正在付貸款的名刀虎鐵因為砍機器人斷掉了——他事先沒為刀買保險,因此只能自己承擔修理費;副長喊得喉嚨都嘶啞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