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求。
然後鏡頭轉換就在情人旅館了。
這是以草莓粉為主色調的小臥室,牆角還有個可以坐上去搖擺的木馬,坂田銀時鑽在被窩裡,衣服凌亂,表情呆滯。
——雖然這種情況也有可能啥都沒發生,不過剛才他……真的被上了。
話說坂田進入房間最錯的選擇就是坐在了床上,然後齋藤坐在了床上,然後……以一種從冬日大冷天進屋裡衝進暖被窩的勁頭,進了坂田的身體。
——屁股會痛啊!
這就是坂田最初的擔憂,不過後來他發現更大的擔憂來了:居然沒想象中的痛,莫非我已經習慣了?
齋藤開啟浴室的淋浴龍頭,站在熱水下面,拿起酒店的小瓶沐浴露,擠出來塗在身上,熟練的擦擦洗洗,伴著這不停的嘩嘩水聲,非常有禮貌,使用敬語:“坂田老師,對不起……”
坂田半響才呆呆來一句:“啊?”
他不喜歡痛。
因為小時候痛苦太多了,在遇到松陽老師後,他期待著今後的生活充滿幸福和甜蜜。不過,對於被稱為殺人鬼的不祥之子,那種希望還是太奢侈了。
不管是主動挑戰命運,還是被動接受命運,吉田松陽還是死去了。
這次沒那麼痛,哦,單純指身體沒那麼痛。
殘留的感覺讓人迷惑惘然。
齋藤一邊擦頭髮上的水,一邊就這麼光著出來了:“也沒有給你倒杯茶,立刻就對你做這種事情。”
我希望你脫去心靈的盔甲,不是遮蔽身體的衣物!
對不過十八歲的小鬼,坂田還能說什麼?
而且他還老實道歉了。
銀桑喪氣的拖著沉重的雙腿,對自己好長時間沒插突然插了所以很不習慣的菊花深切哀悼,最後對禮貌的人也只能講禮貌:“沒什麼,不用客氣了。啊……”
他還沒歇夠,齋藤已經躍躍欲試要第二輪了!帶著檸檬沐浴露的氣息包裹過來,坂田只記得一個字:操!
他又要~被~操了!
“沒關係,稍微放鬆些!”齋藤不再多說,直接壓住了坂田,舔~弄~他的耳垂,揉搓他的小銀桑。
“齋藤,我真揍你!”坂田忍了又忍,不過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
剛才是失誤,起因是半推半就還是一時頭腦發昏已經不重要了,關鍵的是銀桑決不能墮落的被上第二回(第三回?)
“很舒服吧?
看,前面也都已經這麼溼了,你那裡也很硬了。”警察端詳著坂田因為忍耐過度完全變形史萊姆化軟塌塌的臉,帶著微笑撓著銀桑的亂髮,把他浸溼汗水的遮蔽住眼睛的頭髮絲都撥到耳朵後面去,因為他頭髮太捲了,反而越弄越亂,青年沒有喪失興致,反而翻來覆去的撫弄那些捲毛,一臉燦爛和銀桑的痛不欲生對比鮮明,“很好哦,坂田老師!非常棒。你越來越敏感了。”
“我讓你看看師道尊嚴,齋藤終!”坂田怒了,坂田要發威,眼裡的紅色巨浪如江潮滾湧,白夜叉模式還沒啟動呢,就聽到耳畔的聲音降了幾度:“我不是齋藤是吉田,你最清楚啊。”
坂田覺得自己還可以繼續鍛鍊忍耐力。
就算不滿比宇宙還要廣大無垠,男人也是可以忍耐的。
不痛,身體並不痛,甚至有背德的快感。
只要能保護和守護,齋藤要怎麼做都可以隨他。
……不成啊,那從今開始就是奴隸了!
——坂田銀時自當正方和反方,腦內自己和自己辯論了一番。
MP和HP不斷消耗,頭腦和身體持續發熱。
坂田不斷告訴自己這是為了維護世界上所有老師的尊嚴(雖然他在這方面的尊嚴大小無限接近於螞蟻的腦袋),鼓足所有勇氣,聲音也大不了哪兒去:“吉田文,或者說齋藤終,你現在做的事情完全是錯誤的,不應該的。”
“老師,你在害怕哦。”齋藤對準銀桑的耳朵孔說。“你憋了很久,生理上有需要才正常,你不要抗拒自己的生理需要。”
啊啊啊,銀桑可想來一發啦,可想來個一夜不睡覺的纏綿夜晚了,可是物件不是結野主播是男警察啊,這種悲涼慘淡可以上吉尼斯世界紀錄的。
“我不怕!
我怕的是你墮落……嗯啊……”坂田銀時此刻超想殺人,被學生插,不是打個哈哈混過去的事情啊。“你是警察啊,警察應該保護市民……嗯……哇啊啊……”
快要去了!
銀桑發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