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君,你可以把我當武器。”小鞘子自告奮勇。
沖田抓過刀鞘,連擊齋藤的腦瓜子,而齋藤左避右讓躲開了。
沖田不服氣,拿一把刀鞘打人也太沒樣子了,多麼懷念愛刀菊一文字RX78,他可以拿它削掉齋藤半邊頭髮。
“別鬧啊,總君。”齋藤不慌不忙。
“我們也玩一玩嘛。”沖田窮追不捨繼續進擊。
“你可以和小鞘子玩。”齋藤提建議。
“我願意,總君,我願意。”小鞘子毛遂自薦,就和要接受求婚一樣。
“閉嘴。”沖田將怒氣轉為刀勢(準確說是刀鞘勢),如狂風急雨,不住的抽打——無奈就是打不中。
“好了。”齋藤把沖田攬入懷中,眼睛明亮的彷彿裡面駐紮著小妖精,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既然只是玩,就不要生氣。”
“我才沒生氣。”沖田嘴硬,齋藤只是同事,玩物,飼養犬,他才不會為這種東西動肝火。
他可以讓小鞘子打蟑螂,卻不能讓齋藤只忠實於一份感情。
——齋藤終,你真的只是管理十來個人的地球小警察嗎?
人造花香呼吸起來弄得人快打噴嚏了,那瀰漫的氣味簡直能把人搞得腦抽。阿伏兔當然不希望提督和警察來什麼真愛,可是這麼坦白說就是“玩一玩”也太……不把神威放在眼裡。
阿伏兔求神保佑提督只是一時鬼迷心竅,鬼畜和鬼畜相加是不會有好結果的,黑暗無比的邪念加黑暗無比的邪念大約就是地獄瘴氣。
神威是耍人玩的型別(通俗說法就是變態)。
齋藤終顯然也是耍人玩的型別(通俗說法是另一層面的變態,怪咖)。
“總君,比起小鞘子,你更喜歡終君嗎?”小鞘子忍不住疑問。
“才不喜歡呢。”沖田真想把齋藤的頭髮扯掉一半。
留在這裡感覺很懊惱,他一直告訴自己留在這裡的唯一原因就是折磨渣終。
“我們明明一起那麼久了。”齋藤貼著沖田,眼眸清澈。
“不要把我們兩在一起說的理所當然,不過是一個宿舍住,在一個工作場所上班,現在偶爾出來旅行,住在一家旅社。”沖田好想把自己的人生砍斷重煉。
“你都這麼引誘我了~~”齋藤緊緊抱住同事,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丟床上然後上去壓制。“你知道沒法和我分道揚鑣的。”
旁觀者阿伏兔身上掠起一層雞皮疙瘩,惡寒襲擊全身,然後裝瞎子裝聾子裝智障。
比這更奇怪的事情神威都做過,因此阿伏兔早就學會了裝(適者生存)。
“告訴我你真正的心情,總君,現在——”齋藤捏著一隊長的下巴,對著沖田的耳朵用他超好聽的男中音說話,深情低語的程度是影帝級別(請腦補阿夾擁著小透或者紫劉輝對紅秀麗告白)。
“少給我耍嘴皮子!”沖田竭力掙扎,收效甚微。
齋藤親上去了,沖田暴躁了,想要咬人——又沒咬到。
一隊長想對三隊長做的事情排名如下:鞭笞;教育;管束;矯正。
目前哪一樣都沒做到。
“果然總君不管哪種表情,都那麼可愛。”齋藤直直看人的模樣,就彷彿要愛人一輩子。目光相遇時,他笑得如同天使降臨。“全部都是我不好。”
……
“你在這呆的不舒服嗎?”齋藤站起來,做完一半的肉體勞動有些累啊,整理一下衣服,關切的說,“阿伏兔先生,不如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我可以堅持……”阿伏兔一副憋著氣不敢呼吸的模樣。
溼漉漉的身體,快要不通氣的鼻子,他能忍的。雖然看到沖田警察承受被齋藤摸屁股的重擔讓人精神超負荷了。
哎,屁股每天都要被一個妖孽摸上幾次,沖田警察沒有瘋掉真是精神強悍啊。
“我的意思是您需要換件乾衣服。”齋藤用手託著下巴,光看模樣,十足好青年,清淨如白蓮,“我和沖田的一定不合身。”他們身高不過一七零和一七二,和阿伏兔能穿的尺碼至少相差三個號數。
阿伏兔顧慮自己這溼身模樣很不好看——雖然都是男人,但是齋藤終不是普通男人啊。被他多看幾眼阿伏兔都覺得心慌慌屁股一緊。
去的商店是品牌奢侈品男裝店,阿伏兔自己的意思嘛,就隨便找個地鐵的地下商鋪買件能穿的就成,不過齋藤明確表示為了道歉的誠意,希望能最大程度讓他滿意。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