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引是人體的肝臟,所以哥哥的屍體先是被取走肝臟,然後用來試刀,殘碎的片片丟在一個大木桶裡,和那些惡貫滿盈的罪犯的屍體混在一塊兒,根本分不出來誰是誰。
最後坂田銀時能找回的,只有一個頭顱,只有一個頭顱,只有一個頭顱……
山崎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看齋藤的樣子,一定很重視和敬愛兄長,他是為了保護市民讓他們不受傷害才成為警察吧。
對比自己這種混飯吃的,山崎有些慚愧。
一陣久久不散的香風襲來,沒什麼表情的黑長直髮服務生把兩杯飲料端放到山崎和齋藤的桌上。
“這是你們點的橙汁和冰牛奶。”
等山崎的蓋澆飯都吃完了,齋藤的拉麵還是幾乎沒動過。
“是不是太難吃了?”山崎問。
“不,剛好沒胃口。”齋藤把面捲起來又舒展開。
少年手臂撐著頭,平靜的表情下,一雙眼睛不著痕跡的把視線轉向了櫃檯裡的“女服務生”,那傢伙身穿紅色旗袍制服,長髮翩躚,並著腿,嫻靜地把手疊放在腿上,目光一刻不離靠窗坐的三位:近藤局長,土方副長,沖田助勤。
橘黃色的燈光投射在“女子”臉上,雖然妝化的濃香水噴得多,不過就輪廓看,依稀是個美人——左胸口有一塊名牌,寫著:
【假髮子。】
阿桂,你為了攘夷真能犧牲啊。
京都某棚戶屋的小房子裡,阿銀苦哈哈的看電視。
——目前高杉阿桂坂田潛伏在一個四疊半的小屋裡(警察抓得緊,一個人獨處一室的環境再也找不到了),而且他們也不敢去住旅店,如今旅店都要身份登記。
四疊半啊,三個大男人擠著太蝸居了!
“嗨!我回來了。”阿桂穿著一件很活潑的黃色單衣,額髮間夾著三個綠色髮夾,和他那超凡脫俗的妄想家腦袋相得益彰。“我給你帶了蕎麥麵。”
“你自己喜歡蕎麥麵,可是我不喜歡啊。”坂田整日縮在蝸居好憋悶,“你至少給我買幾根棒棒糖。”
“你不用忍太久了,我快要把工作辭了,情報收集的差不多了,也該發起進攻了。”桂取下發夾,脫下女裝,不苟言笑:“高杉是個急性子,不想等了。”
一個多月前,高杉說“只有攘夷,推翻幕府統治,才能拯救日本的危難。”於是領著大家火燒戌威大使館,雖然行動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