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頭一歪拿齋藤的大腿當起了枕頭,眯縫眼睛,隨著眼裡的寒光閃現,趁其不備,一隻手捏住齋藤兩腿之間的那玩意,狠狠拽一下。
齋藤終不是金剛不壞之身啊,被襲擊了那塊兒,當然會痛。
比起失態的悽慘嚎叫,三隊長只是低沉的說:“沖田,你想捏死我嗎?”
“沒掌握好力度。”沖田沒有道歉的打算,振振有詞。“昨晚你打了我一拳,所以今天我要報復,這樣才公平。”
想想還是不解氣,又伸出手拽了一下齋藤的“兩腿之間”,雖然力度控制了一點兒,但在他想象裡,齋藤一定很疼很疼。
他痛了,他就爽了。
“既然有一報還一報,那麼我揍你一下,你還我兩次,你是不是還欠我的?”齋藤深吸了一口氣,忍著痛,氣息都沒有絲毫紊亂。幾乎沒有任何事情能夠擾亂這位三隊長的鎮定。
沖田有很不好的預感,腦子裡瞬間閃過一個念頭:自己剛剛所做的也許有點兒蠢,早知道只拽一下就好了。
他立刻想起身,但是被齋藤使大力按住了,三隊長以一種認真的讓人害怕的語調說:“我也一報還一報,請讓我拽一下你的小弟弟。”
“不行!”沖田不樂意。
齋藤的眼睛閃爍著某種光芒,某種讓沖田腦子裡警鐘長鳴的光芒。
“對了,總君,隔著褲子總覺得失掉了部分感覺,你脫下褲子讓我拽吧。”
瞬間,沖田大腦宕機。
他腦內密佈白色馬賽克,因為讓他去想象自己脫下褲子,然後齋藤擼著他的管子……委實做不到。
……強讓沖田換女裝的時候,徹底的連他底褲都替換成女用蕾絲三角褲的傢伙,什麼都做得出來啊。
在恐怖的壓抑的山雨欲來的氣氛中,齋藤伸出了手,摩擦著沖田頭頂的頭髮,一直把頭毛摩挲的亂糟糟蓬起來彷彿遭遇靜電,接著乾脆說道:“好,這樣扯平了。”
齋藤摸男人的技巧好極了,沖田惡寒一下下,卻被撫摸的蠻舒服的,同時隱約內心忐忑,覺得有那麼點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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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屋裡,坂田借酒消愁愁更愁後,接到了阿桂的電話,老同學倒是不知道他被整了,而是氣哼哼抱怨忘年會為啥獨獨忘了他,為什麼九兵衛都在而桂小太郎不在?坂田銀時這麼忘舊是不對的!有異性沒人性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坂田沒有為自己辯護一句——他情緒已經低落到谷底了,根本沒有反駁的心情,是啊,他就是沒想到阿桂,覺得和一群女人喝酒蠻開心的,喝的熱熱鬧鬧歡歡喜喜,不就是醉後失態了點?稍微失掉點分寸……哪個男人沒有喝醉過?可是那幫喪盡天良的女人聯合一起欺騙他的感情,折磨他的身體,得知真相後感覺更空虛!在這種空虛裡就算阿桂嘮叨點也可以接受了。
坂田銀時最擔心就是……是不是和MADAO發生一夜情了……MADAO只是個街道之友,而阿銀可是個認真工作的好男人!與其和長谷川……真的還不如和公務員阿終。
敲門聲響起,阿銀懶洋洋的說:“門沒鎖,進來吧。”
來者正是齋藤終。
阿銀肩膀和耳朵間夾著電話話筒,驚駭的從座椅上一下子站起來了。
“銀桑,你有了麻煩,卻沒有和我提一句呢……”齋藤和阿桂那種用一本正經的腔調錶示不滿不同,聲調起伏富於感情,似乎能把鐵石心腸的人都雪遇陽光似地融化了。
電話那頭阿桂已經開始論述自從九兵衛登場搶了他多少戲份了,就差把兩人每一話出場的鏡頭和臺詞作個對比分析圖。
這一邊,齋藤不多說了,疾步快走,直接貼近了坂田,反正坂田也是不打算用語言來說明,那就用身體來說話好了。
微微帶著薄繭的手指靈活的解下坂田的褲子,然後擺弄起他的小銀桑。
坂田銀時的自尊要碎成渣了!立在自己的客廳裡,頭上就是那塊“糖分”牌匾,耳朵裡傳來阿桂喋喋不休的聲音,而他下面那一根棍棍兩個珠珠就被齋藤揉著搓著,很快就黏答答的。
“你怎麼都不說話?”阿桂記得平日裡和阿銀都是有問有答,有逗哏有捧哏,這次對方在電話線那頭太平靜安靜了。
平靜的略顯異常。
坂田眼睛紅得快點著了,那紅色快擠出眼眶落一地紅水。
“我在聽你說啊。”他這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