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了看信女咬自己手掌那齒痕,哦,壓抑的夠厲害啊,他腕骨都脫臼了,“看來欠了你們大人情。”
“是他們礙手礙腳。”信女吃著甜甜圈,她吃著喜歡的食物就能心情好。
“沒辦法啊,信女小姐。”佐佐木把脫臼的手安好,“和我們精英不同,他們只是凡人,現在看來真的完全排不上用場。”
樓梯那兒坂田維持一個姿勢很久了——佐佐木從進門就看他那樣,說了那麼多之後他還是那樣。
“你就扯吧。”坂田聲音輕的很難聽清。“借用凡人之手也要回歸的精英大人,說出的話就是不一樣。”
他知道自己是被當槍使了。
他難受的是,自己不是一把槍,沒能射殺大仇人。
“我也並非心甘情願,是某位大人所託。”活動著手腕,佐佐木不是故意多讓坂田受幾刻毒液之苦,而是避免這兒那麼多奈落殺手對坂田突襲——因為他們對朧的毒有自信,把白夜叉當成垂死之人,所以才沒有一哄而上,“我們不過為了生存而互相利用。
所謂吳越同舟。”
夫吳人與越人相惡也,當其同舟而濟,遇風,其相救也如左右手。
他擺弄右手總算好了,一摸後腦勺,顯得很體諒一般:“啊呀,不好意思,對凡人來說很難理解吧。舉例說像哆啦夢劇場版的大雄和胖虎,敵對雙方面對共同危機,只要利害一致,就可以彼此當道具來利用。”他左手插~進~口袋裡,握住那把特別製作的槍,子彈已經裝好,拿出來要用了。
“哆啦a夢才不是那麼黑的故事。”
“換而言之~~”佐佐木右手持槍射擊,這一槍準確到他簡直想為自己鼓掌。
正中坂田銀時右胸,那巨大的衝擊力讓坂田立刻仰後一倒。
“坂田先生,你已經是毫無利用價值的垃圾。”
☆、風光 七
丟下特質的醫療槍,佐佐木拿出大口徑衝鋒手槍,淡定:“清理一項垃圾後,開始大掃除。”
這屋裡的奈落殺手,一個都不放過,要剔除乾淨。
月詠傻了,真以為坂田被槍殺了。
坂田自己心裡清楚,一槍之後,身體突然有了力氣,仔細看,子彈是綠色的針管,在衝力下針管的藥液注入身體。毒藥對身體的影響奇蹟般消褪,雖然不是全部恢復狀態,但是這藥太針對症狀了。
“那可以活絡經脈,雖然無法全消麻痺,不過稍微能動吧。”佐佐木左手槍,右手刀,很快解決兩個奈落烏鴉,表情頗為認真,“裡面注有解毒血清,精英做事,滴水不漏,這樣欠下的都還了。
趕緊去凡人呆的地方。
用那種身體勉強留在這兒,只會真變成垃圾。”
“哼,開什麼玩笑。”晃晃悠悠,但是坂田靠自己的腳站起來了。白夜叉一站起來就狂跑,直接往佐佐木那兒奔。“拖這麼久還債,連滯納金都不交嗎,混蛋?”
靈藥的效果,也許還不如心底那仇恨的力量。
滿月光耀大地,如同那撕心裂肺的一夜。
“還想敲一筆?那你想要什麼?”佐佐木舉起槍,直覺上坂田對自己並無殺氣。
坂田衝到佐佐木面前卻只是高高躍起,然後踩著他腦袋跳到二樓,回首看著他道:“定定之首。”
佐佐木心裡說,不愧是老同學,拿捏的很準,對付定定和朧這個級別的本來不曉得會耗費多少人力,如今說幾句話坂田就搶著去做。
也許高杉總督還遺憾自己沒法親手砍下那腦袋呢。
“呀唻呀唻,這滯納金真貴。”佐佐木其實不介意是誰斬下定定的腦袋。
不過……用定定那頭顱做交易籌碼,定能從高杉那兒換些好東西。
“不,那只是一顆廉價腦袋。”眼角,鼻下,嘴邊還有血汙,但坂田話語裡有不容置疑的決心。
這宮殿屋簷和門柱都精細華美,透著一股貴氣,價值不菲,不過,哪裡都比不上他的村塾。
把他的家園毀滅的人,就拿命抵償吧。
兩槍打發掉兩名想追殺上去的奈落殺手,佐佐木發號施令:“見回組聽令,從現在開始,所有精英支援那個凡人。
賭上精英的尊嚴,不許任何人踏上二樓。”
眼角餘光可以看到,吉原的月詠已經踏上二樓,而信女也坐在那一層的護欄上,不愧是佐佐木的副長,繼續不折不扣的執行任務。
天守閣下,戰火點燃就無法熄滅。
“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