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走過,直直向著房間而去。
蕭獄撇撇嘴,摸著鼻子道,“切,真沒意思。那傢伙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冷木頭。老子看上去可比他好多了。”
抱怨地搖搖頭,蕭獄一翻白眼,身子就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了黑暗的夜中。
。。。。。。
荒蕪已久的庭院中間,孤零零的亭臺上,坐著一個抬頭仰望明月的孤獨身影。
灰色的長髮被夜風輕輕吹起來,茈靜蘭摩挲著手中那柄陪伴了他無數個歲月的寶劍“干將”。靜靜地陷入回憶之中。
那個時候,這裡的樹還是開著繁茂的枝葉,有數不清的蓓蕾續在其中時隱時現。然後到了秋天,這裡就飄出果實的清香,累累的果實幾乎可以把樹枝的都壓彎了。但是現在。。。看著這裡光禿禿的甚至有些詭異的樹幹,茈靜蘭垂下頭握緊了手中的劍。
那個時候,飢餓與病痛,絕望瀰漫在整個京城,那個時代簡直就是人吃人的時代。
幸好,他現在已經是茈靜蘭了。他有需要一輩子來愛的人,紫劉輝,紅秀麗,還有。。。
樹叢沙沙的聲響突然打斷了他的沉思,茈靜蘭一揚干將,冷聲道,“是誰?”
“。。。那個,靜蘭大哥,是,是我。”
一個柔軟糯糯的聲音小小的響起,從樹叢裡鑽出個一身藕荷色連衣長裙的清秀少女。
看到是她,茈靜蘭微微鬆了口氣,放軟了聲音柔聲問道,“安安,都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去睡覺?”
“靜蘭大哥,你不是也沒有睡麼?”來的人是少女秦安安,她眨巴著琉璃色的大眼睛,來到茈靜蘭身邊坐下,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說道,“我想來院子裡採點艾草呢。倒是你,這麼晚還一個人坐在這裡,會著涼的哦。”
說著,她微微搓了搓手,哈出白色的霧氣。
“會很冷麼?” 茈靜蘭微微皺眉,因為習武的緣故他感覺不到氣溫的變化,此時也只是穿著平常那件淺黃色的長衣。看著秦安安凍得有些顫抖的嬌軀,擔心地道,“還是快點回去吧。”
“可是,艾草還沒有采到呢。”懊惱地搖了搖手,讓那有些凍的發白的指尖在茈靜蘭眼前一掠而過。“不行不行,秀麗昨天還說艾草燒起來的氣味很清香呢。”
“艾草麼,小姐很喜歡?”
“當然,前天白天我採了一些,秀麗覺得很好,還要去不少呢。”少女說話天真活潑,彷彿別人拿去用自己的勞動成果感到很高興。“對了,她說還要送給紫劉輝呢。”
“咦,陛下麼?”
“是啊,秀麗說要給那個白痴陛下做香包。唉,真好啊,秀麗做的香包啊。真不知道那個灰白頭髮的傢伙到底有什麼好的。”
聽著少女喋喋的嬌聲抱怨,茈靜蘭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該如何,有些高興,也有些苦澀。
沉默了半晌,他聽到了自己的說話聲。
“那麼我幫你採吧。”看著那蒼白小巧的指尖,茈靜蘭伸出溫熱的大手,將其冰冷的小手包裹住,“是哪種樣子的,告訴我,我來幫你。”
“真的嗎?太好了。靜蘭大哥真是個好人!”少女歡呼一聲,跳了起來,“哎呀,艾草我今天還沒有找到呢,這樣吧,我們一起找,會快很多。”
“你沒有關係麼?” 茈靜蘭擔心地問道。
“安拉安拉。”秦安安擺擺手,笑嘻嘻地顯得毫不在意,“有靜蘭大哥來幫忙我已經很感激了。凍一小會沒有關係的。那麼,我們現在開始吧。”
因為抓著少女的手,茈靜蘭的臉微微泛紅,但是他並沒有放開,看著前面活潑爽朗的安安,茈靜蘭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在唇角掛上了淡淡溫柔的微笑。
也許,重要的人中,從今以後,以後包括眼前這個活潑美好的少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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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獄一夜未歸。當然除了連生外沒有人知曉。更沒有人知道他一整個晚上去了哪裡,又做了些什麼。這種模式就這樣一直維持到國試開始。
在這期間。蕭同志和秦安安也算是相處和諧。其實主要是蕭獄完全沒有表示出任何惹人懷疑的地方,最起碼他那副紈絝子弟的嘴臉給他帶來的好處不是一點半點,一個桀驁不馴的世家大少爺,當然,在此中間,連生冷酷忠僕的嘴臉為他加了不少映像分。
“。。。喂?”
蕭獄懶洋洋地依靠在欄臺上,噗的一聲吐出幾粒葡萄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