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了,帶回來什麼訊息?”
“哦,這個訊息你應該會很高興地。”簫獄似乎沒有看到我抽搐的嘴角,怡然自得地打了個響指,“高興吧,我找到出去的路了。順便還拐到了個嚮導。”
我用無言地目光看著這位大爺,再看看在他的指引下樹下站著筆直一動都不動的某隻類人形生物,很是感慨地一個起身跳到了班渠的身上,拍著對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這位仁兄,你晚了一步。”我的目光示意著瞟到了另外一邊因為班渠的現身而顯得慌張警戒的朱黃之民。
“咦,居然有人類?”簫獄驚奇向下看去,笑容不減道,“你運氣到好,月。”
“彼此彼此。”我笑得麵皮直抖,唔,最近抽的太多了,應該節制些。“你呢?帶回來的那玩意是啥東西?”
“哦,你說長生啊?”簫獄眯著眼笑得有些邪惡,“我剛剛交到的朋友哦,跟你一個種類的呢,月。”
啊,一個種類?我的思維有些沒有跟上,但是隻看他那笑,就知道這丫嘴裡是絕對吐不出人話來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理所當然的話讓我堅韌的神經徹底崩壞。“當然啊,長生可是黃海里海南部區域的主宰,和你一樣的高等妖魔。”
所、以、說。。。MD老子到底哪點長得像這種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大腦萎縮小腦退化的妖魔了啊啊啊!
簫獄,其實你只是單純的想找茬而已吧!
被銀髮控了的某妖魔
如果一分鐘前有人指著老子的鼻子用夢幻般的口吻跟老子說“命運啊,他讓你一見鍾情~~”那麼我可以很肯定地乾脆利落一巴掌把這個敢在老子面前裝13的傢伙巴飛到他姥姥家去,但素——
說起來,命運這玩意,不就是因為這兩個字才存在的麼。
於是,前一刻我可以巴飛任何我想巴飛的人類,但是這一刻,我卻已然糾結於自己那敏感而又分外纖細的內心世界裡了。
“黃海南部區域的主宰麼?沒有想到我們會驚擾到您這樣的存在。初次見面,我是月。”
我站在這個銀髮的男人面前,半眯起的眼瞼下銀灰色的眸光流轉著一絲別樣的風情,潔白的廣袖長擺隨風輕輕揚動,帶起邊線處的幾縷銀色的絲絛。這一刻,我的思緒飛揚千里,這一刻,我想到了殺生丸,想到了藏馬,想到了審判之月,我甚至想到了奇牙。。。還有他老爸。
話說,為什麼老子會是個徹頭徹尾的銀髮控啊啊啊!
從沒有見過這樣飛揚灑意的銀色長髮,凌亂中帶有著一種誘惑心神的滄桑質感,那種歷史沉澱過的濃重感加上颯然的隨性頃刻間產生出一種異樣的魅惑力。鴿血紅色的狹長雙眸中有著不容遮掩的淡淡血腥氣息,那是一種如罌粟般的可以讓人上癮的危險,他就站在那裡,神態冷漠而高貴,帶著種疏遠的無情,冷漠的可以讓人頃刻間驟然死去。
啊,請原諒我花費了如此之多的口水來形容眼前這位仁兄吧。
自從穿越到這個陌生的世界裡來我就一直對著簫獄那張陳乏可惡的嘴臉,這三個多月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堅強地挺過來的,沒有美少年來滋潤我的心靈撫慰我的傷口,我只能偷偷摸把鏡子看著鏡中的美少年默默淚流。
萬幸的是俺的虛擬傳送空間裡除了裝備齊全的華麗服飾以外,還收藏有偷拍桃矢帥哥和黑龍酷男的各色靚照,勉勉強強可以讓我睹物思人,不然我說不定會變成某個銀白頭髮的琉璃腦殘仙四處YY著獸型生物化形後夢幻的容顏。
人啊,生活就是這麼一件不容易的事。
在這除了妖魔還剩妖魔的黃海里,突然有一天一隻美青年降臨在眼前,我的飢渴指數爆棚也就是情有可原的了。
又說回來了,那可是銀髮啊華麗麗的銀髮啊啊啊!
我一面竭力地保持住我一貫優雅妖嬈的姿容,一面在內心糾結得死去活來。
人生最痛苦的不是生活沒有美青年,而是美青年就站在眼前,我卻不能撲倒!
更慘的是,這隻近在咫尺的美青年沒有熱情洋溢的歡迎話語,也沒有灰常有同類愛的溫暖擁抱,他周身散發著低溫的寒氣,淡薄的唇線吐露出冰凍得可以成渣的平穩聲音。
“妖魔,你,越界了。”
我的手動了一下。很細微的,就那麼不為人知的稍稍顫動了一小下。
“哦?越界?”抬起眼瞼,金色的流光在銀灰色的眸中隱隱轉動,我笑得肆意盎然,“真是新鮮的說法呢。主宰大人。你是在指。。。我嗎?”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