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在走之前我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那個被賦予了契約的暗綠色頭髮的少年,他靜靜地跟著朱氏離去。
微微笑彎了眼眸,我知道,這個少年在不久的將來會走上屬於他的道路,因為我看到了,在那雙菱形瞳孔深處,深深隱藏著野心與瘋狂。
少年喲,命運在等待你來開啟。
簫獄的老鄉見面會
在朱黃之民的連生的引路下,我們一路十分順利地走出了黃海,但是出現的位置MS有些小問題,出來的地點正是通往蓬山的通道。
簫獄是個很無所謂的人,而新出黃海等同僕人的妖魔連生又沒有自主權,於是老子大手一揮,算是決定了前進的方向。
很久很久以後,我都幻想著這無數的麒麟正太和國王美男拉著我的手,不斷地感謝黨和組織給予了他們春天般的溫暖,指明瞭他們新的明燈和未來
而那個時候的我深刻的體會到了琉璃大仙當年石化後的感受。一個字,痛苦,兩個字,好痛苦,三個字,灰常痛苦。
好吧,現在說這一切都太渺茫了,誰又能知道命運的輪子何時會脫個齒輪掉塊螺絲,所以那玩意是不可靠的,就算想靠有得多少賄賂點潤滑油之類的東西。
升山:在這個的世界裡,普通人穿越黃海來到蓬山,被麒麟選中的人就是國王。這被稱作“升山”。
升山這條道路,自古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人。但是為了一個新的王和一個完整的國家,各國的人民還是猶如送死般毅然決然地踏上了這條死亡之旅。
我們三人走在這裡,或許是太過顯眼了,雖然讓眾人沉醉在老子華麗的美貌中實在是罪過,但素這怨不得我啊。人啊,太美好也是一種罪啊
帶著憐憫的眼神望著眼前這群連綿不絕的螻蟻。。。好吧,我該說老子這是被一個叫簫獄的玩意影響過深了麼,老子曾經是一個多麼風華正茂身心健全的人類美少年啊。
然後,一隊在人群中顯得非常招搖顯眼的隊伍就這樣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這隻隊伍完全是由禁軍組成,掛著黑色的雁國王旗,排成串的華麗馬車,還是遙遙跟隨在隊伍後面大批各色各樣的登山者。
“喂,那是誰的座駕啊?很囂張嘛。”我指著那最大的深藍色裝飾典雅高貴的馬車,由四匹成年的騶虞拉動,馬車四周有手執冬器面色嚴肅的護衛守護,十足的王者氣勢
簫獄吹了個口哨,而連生則冷木木的搖了搖頭。我嘆氣地撫額,老子要你們兩個吃乾飯的到底是為了毛球啊!
正當我仇富心理突然發作咬牙切齒的時候,那長串隊伍卻遙遙停了下來,那輛寶馬級的座駕行至眼前,一個身穿靛藍色長衣,茶色頭髮面目清秀的年輕人的從馬車上緩緩走了下來。
他雖然面帶微笑如沐春風,表現得和藹可親,但是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凌厲高貴的姿態卻讓觀察他的人忍不住低下了頭顱
他直直地看著我們,不對,應該說,他一直一瞬不瞬地盯著站在我身旁的簫獄,那神色中親切又帶有著強烈的懷念色彩,令我不得不考慮這兩個人是不是有了什麼超越了界限的不純潔友誼。
簫獄仍舊懶洋洋的半眯縫著眼,即使面對如此火熱的目光他都能夠面不改色地伸手無聊地打個哈欠,鳥都不鳥對方一眼
“有多久了。”好不容易,這位年輕人終於收回了那令人遐想非非的目光,感慨地嘆聲說道,“沒想到還能看到家鄉那邊的人。”
哦,原來是那身衣服惹的禍。不過,為毛沒人來問我?難道老子長得就不是山客了?
簫獄仍舊那副大爺樣,眼皮都不待耷拉著輕哼一聲,即不反對也不承認,“有什麼問題嗎?”
“不,只是突然間看到山客,有些感慨。在下彬政,為雁國偽王。不過在六十多年前,我也曾經是一個山客。
雖然簫獄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最終導致老鄉見老鄉老眼淚汪汪的狗血胎死腹中,不過在知道我們要去蓬山後,還是邀請我們上車同往
坐在車上,我枕著連生的肩膀,眯著眼打量著這個穿越到十二國還打拼成為一國偽王的年輕人。真好啊,年輕人就是有激情啊,也不知道這一次他能不能如願以償的成為雁的王呢。
嗯,讓我想想,十二國裡雁的王都有些誰?就這麼一邊想一邊舒服地打著瞌睡,隨著馬車搖搖晃晃的漸行漸遠,我也就慢慢倒在連生的懷裡,睡著了。
這隊人馬趕路的速度果然比之其他人要來的迅速,沒多久就到達了蓬山。而我醒來時,人已在一間客房的床上,看看屋外,漫天群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