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他玩。”
王憐花搖頭笑道:“可憐武功智慧都如此過人的二公子,竟聽不出來別人是在恭維麼?這個人幾時主動誇過別人了?”
沈浪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道:“誇過,只是那個被誇的人不知道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嗯,突然覺得這文的題目應該改成《導演王憐花追夫記》,寫著寫著發現怎麼這麼多戲?嚶嚶~~昨天木有更文,竟然木有人催更~~~上章仍然是一個評論~~~倒地打滾不起~~~
☆、貪心不足蛇吞象
距離七七四十九天只剩九天。
一線牽的毒性越來越強,瘋狂地吞噬著王憐花的體力。
他已經虛弱得像是一陣風就能吹倒。
沈浪一路抱著他,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時不時驚醒,生怕一個不小心,翻身壓著他。
王憐花覺也變得很輕,若是醒了,便會自嘲道:“想我王憐花堂堂男兒,自詡也算是當世英雄,竟像個女人似的,軟趴趴倒在男人懷裡。”
沈浪收緊了攬在他腰上的手,輕吻著他的鼻尖臉頰,如珍如寶,溫存片刻,道:“若有人覺得王憐花像個女人,那他一定是瞎了眼。”
王憐花翹了嘴角,笑得雲淡風輕,如玉的俏臉更加蒼白,烏黑的眸子也越發清亮。
他笑著,膝蓋突然一彎,就頂上沈浪的敏感,輕輕柔柔地按壓。
沈浪悶哼一聲,身子急往後退,差點掉下床去。
王憐花便笑得更加開心。
沈浪眉頭微皺,輕叱道:“不要鬧!你現在的身體……”
王憐花道:“約法三章第一條?”
沈浪道:“我沒有……”
王憐花道:“沒有就來啊。沈浪你可是一諾千金的。”
王憐花其實也覺得他自己從未有過的矛盾。
他明明就知道樓蘭的某個地窖裡藏著張上好的千年寒冰床。
他明明就計算過了只要快馬加鞭,時間完全來得及。
他明明就不會把齊智、韓伶、高小蟲什麼的放在眼裡,就算是上官金虹也不行。
但他還是把每一天都當成最後一天來過。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人生得意須盡歡,千金散盡還復來。
王憐花向來不懂得收斂。
睡在隔壁的李尋歡便夜夜聽到他們無休止地糾纏。
好在,已經到了晉城。
酒好醋好山好水好的晉城。有海棠苑的晉城。
但也是上官金虹的發家之地的晉城。
一路上齊智和高小蟲的小打小鬧,他們能避則避,少打幾場架,只當是養精蓄銳。
而上官金虹,一直沒有出現。
李尋歡摸著袖子裡三寸長的小刀,道:“費盡心思騙了我來,卻是到現在還沒讓我的飛刀派上用場,王憐花你不會是算錯了吧?那個下毒的人也許是忌憚沈大俠的武功,躲起來了呢?”
王憐花道:“上官金虹絕不是缺膽量的人。”
馬車在晉城城外的山道上繞了小半日,他們似乎並不打算進城。
因為王憐花說,若他是上官金虹,絕對會在晉城的每一個角落都佈滿了眼線。可惜原先的眼線現在一個都不能信。
但馬車繞到西城門的時候,卻轉個方向,進了城。
因為沈浪說,若他是上官金虹,一定不會只在城裡布眼線。一路上,風吹草不動,自然是草叢後的人怕暴露了行蹤,死死攥著。
所以,反正要被監視,不如大大方方給他看。
王憐花笑道:“沈浪你抄襲。”
在開封到洛陽的路上,王憐花也不止一次說過:“要看就讓他們看。”
沈浪鼓著臉道:“抄襲憐花公子,算不得抄。”
李尋歡哈哈大笑道:“王憐花,你這沈浪真是個妙人。”
王憐花一記彈指敲在他腦門上,道:“妙人也是我的,你不準打他的主意。”
晉城分外熱鬧。
海棠苑門口,一早就被各種江湖人士擠了個水洩不通。
很多人擠不進去,索性坐在外面的石階上。
所有的人都好像在等著什麼,但這些人又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
鐵傳甲光明正大地駕著馬車進門,那些人便眼睛放光地盯著。
李尋歡道:“他們的眼神,倒像是蒼蠅盯著糞便。”
王憐花笑道:“你才是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