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出手要點他啞穴。不想卻被他閃過,一個阻攔不及,還是說了出來。
齊智起先甚是詫異這二人自己打起來,聽到王憐花唸唸有詞,這便明白過來,連忙提耳傾聽。他雖一時想不明白箇中真意,但也是反覆唸了幾遍,也確定記下了。
直到唸完,王憐花懶得再打,索性雙腳一停,定定地站住,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樣。
沈浪拉了他的手便往外走,也不管身後大呼小叫的熊貓兒。
仁義山莊外,平坦的山路上,被往來的車馬揚起陣陣黃塵。
王憐花活動活動被沈浪捏疼了的手腕,突然愣住。
雪白的腕子上,除了三個紅紅的指印,還有赫然一道紅痕。觸目驚心的血紅色,自中指蔓延到手腕。
沈浪瞧他像中邪了一般怔在原地,以為他又要耍什麼心眼,笑著拉過他的手來瞧,邊道:“傷著你了?”
卻在看到那一道血紅的時候變了臉色。
能悄無聲息給王憐花下毒的人,在今天之前怕是還沒有。
而這毒,沈浪聽說過。
“一線牽”顧名思義,中毒之人會自中指起一條紅線,若不得醫治,此紅線便一直蔓延,直到腋下極泉。
但這只是表面解釋。真正的“一線牽”,說的卻是那下毒解毒之道。
所謂“一線牽”,須以男子精血做引,解毒自然也需要同一個人。中毒之人常為女子,一旦毒解,便與血引之人心意相通。
簡而言之,就是要麼被迫歡好,要麼死。
沈浪道:“是誰?”
王憐花慘然一笑,道:“是誰重要麼?反正不是你。可笑我還處心積慮地哄那齊智,想引得江湖之人去沙漠搶寶,如今卻是要死了。”
沈浪心狠狠一抽,道:“就沒有別的法子?”
王憐花嘆道:“若是有個不世出的神醫蹦出來,興許能解。七七四十九日,現在已經過去半日。沈大俠,你說咱們是好好打一架,還是尋個沒人的地方……反正,此毒除了讓人越來越虛弱以外,也沒別的。”
沈浪抓了他的手,死死盯著他看,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