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2 / 4)

他說著,忽然露出孩子般頑皮的笑容,得意的嘲笑道,“可是慕容,你做戲的伎倆實在是太差勁了,明明滿腹心事,欲說還休,還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叫人不起疑心都難。”

有麼?慕容復拍拍僵硬的面頰,竟然順著他的話認真的問道,“有麼?真的很差勁麼?”段譽哈哈笑道,“差勁透了,你下次再想瞞我什麼的話,我勸你最好帶個人皮面具,瞧不見你的表情,你話裡的可信度自然就高一些。不過這個主意既然是我出的,你肯定是瞞不了我啦。”

於是,他的徹徹底底的被小呆給耍了是麼?不,他不但被耍了,而且還被詐了供。可憐他慕容復聰明一世,也有如此犯傻的時候。

只不過,為了段譽,又有什麼不可以呢。慕容復伸手攬過段譽,在他耳邊低聲道,“你既然知道了,我也就放心了。省的這事情日夜懸在心裡,叫我時時刻刻膽戰心驚。”

段譽驚訝的抬頭,“膽戰心驚?這幾日夜間你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就是在擔心這件事被我知道?”慕容復臉上閃過一抹愧疚之色,說道,“阿紫被丁春秋傷了眼睛後,你狠狠的跟我大吵一架,怪我隔岸觀火,袖手旁觀,又怪我什麼都知道,卻又什麼都不肯說。你那樣生氣,一句解釋都不肯聽,又對我使出了六脈神劍,招招都欲置我於死地。譽兒,那次的事情,每每想起來,都讓我膽戰心驚。可是如今我又重蹈覆轍,瞞了你這些事,回想起那次你的憤怒,叫我怎麼能夠安心入睡呢?”

段譽沒想到他會提及往事,也沒想到那次的爭吵,讓慕容復如斯難過。他低下頭,歉然道,“那日我並不是故意的。”招招致他於死地的六脈神劍,如今聽來竟然覺得一陣心驚。當時的自己,真的下得了手麼?

慕容復搖頭道,“我說這些,不是想要舊事重提,也不是在怪你。怒髮衝冠之時,誰還顧得了那麼多。何況阿紫之事,我也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你氣我惱我都無可厚非,只一樣,不要再動不動就一個人跑走,天下之大,叫我到何處去尋你?”他這麼說著,語氣裡帶了些許的歉意,“這次的事本來也應該告訴你的,譽兒,對不起。”

許是有風吹過,窗外的樹葉沙沙作響,有鳥兒歡快的唱著歌兒。過了好一會兒,段譽長長地舒了口氣,道,“我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縱然爹爹不是我的生身父親,但養育之恩亦恩重如山。爹爹不告訴我真相,我也不會去問。慕容,你答應我,不要告訴爹爹我已經知道了。就讓他認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吧,在他未告訴我之前,我是他的兒子,一直都

是。”

原本還擔心他無法接受這一事實,卻不料段譽早已經看開。這番話毫不自傷,倒是有點像開解開解自己的意思了。他既然能想得開,這要求自己哪有不應之理。慕容復吻吻他的臉頰,半是玩笑半是認真道,“你一早就怪我最愛隔岸觀火,我便再袖手旁觀一次吧。還好你告訴了我,不然我豈不是還要日夜懸心下去,可折磨死我啦。”段譽哼哼唧唧道,“早知道便不這麼早告訴你,叫你多難受幾日,看你日後還敢欺負我。”

慕容復附在他的耳邊,低低的笑道,“你若不是一直醒著,又怎麼會知道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段譽被他道破心事,扭著身子撇撇嘴道,“反正你總是有理的”。慕容復嗤笑兩聲,又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許久,直到太陽偏了西,慕容復提起了虛竹,段譽想起來尚未問過阿紫的傷勢,於是便迫不及待的拉了慕容復去找虛竹。

“二哥,阿紫妹妹可痊癒了?”段譽一邊問一邊推開房門,倒不防已經人去屋空。段譽便急急忙忙的跑到樓下去問店小二,可有見過虛竹師父。那小二拍拍腦袋想了好大一會兒,終於想起了什麼。他轉身從櫃檯裡拿出一封信,陪著笑道,“這是那位小師父留下來的,說是要交給、交給三弟,但是他並未告訴小的他的三弟是誰,應該就是客官了吧?”說著便遞過那封信,心裡犯嘀咕道,怎的那位面貌不揚的小師父有這麼一位俊俏的弟弟?

段譽迫不及待的拆開信,慕容復站在他的身後,信上的話一字不落的映入了眼中。原來那日虛竹接到訊息說到段譽二人有難,心中擔憂,便丟下了正在治療眼病的阿紫帶著靈鷲宮諸人匆匆而來。如今事情既然已了,又聽說阿紫近幾日情緒甚不穩定,所以虛竹便匆匆帶了人而去。未能來得及當面道別,望三弟見諒云云。

段譽讀畢,忽然回頭笑道,“你說,二哥該不會是喜歡上阿紫妹妹了吧?”

慕容復想了一下,認真道,“說不定呢。”段譽搖頭道,“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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