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早臣就進宮稟明皇上。”
“這還像句人話,我聽著舒服。”小燕子把腿踩到了椅子邊上,用手指撓著頭髮,然後把手指伸到眼前看了看後,吹了口氣,將手指甲裡的穢物吹掉,接著又去撓頭。
魏大人嘴角揚起些許的弧度,衝身邊的獄卒遞了個眼色,隨後獄卒走了出去。
不多時一名老媽子走了進來,來到他的面前跪地說道:“大人,一切都準備妥當,何時開始?”她抬起頭看向面前的魏大人,心想大人要對誰使用這種刑罰?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個女人。
魏大人清了清嗓子,攏目看向跪在面前的老媽子,“你站起來,本官找你有點事,你隨我來。”茶裡的藥還要一陣子才能起效用,他得把這件事情同這個老媽子交代一下,可別壞了他的大事。
帶著人走進旁邊的密室,魏大人面色一改往日的和善之色,低沉著聲音說道:“徐媽,你要行刑的人就是外面的那個還珠格格,不過這件事情你不能對任何人說起,若是走露了一點風聲你是要滅九族的,這可是關係著皇家的顏面,太后她老人家絕不會輕饒四處造謠的人。”對於她這種膽小怕事的人,威脅恐嚇是最有效的,他之所以選這個老媽子來行刑,就是看中了她的口封緊,人老實。
老媽子一聽嚇的渾身的冷汗,連連地點頭應道:“大人放心,奴婢就算是長了十個腦袋也不敢往外說一個字。”用手抓住袖口擦抹著臉上的冷汗,這還珠格格看來是得罪了太后她老人家,不然也不會給她用這種刑法,不過她好像聽說這個還珠格格好像指給了五阿哥當福晉,那這樣一個不能生養的女人還能當福晉嗎?呸呸呸,這都跟她沒有一點關係的事,她操的哪門子的心,又不是她的閨女。
“嗯,你在這裡等著,我讓他們把人抬進來。”魏大人十分滿意老媽子的反應,在轉身的一瞬間換上了滿臉的堆笑,伸手將門推開抬步走了出去。
小燕子此時坐在椅子上只覺得渾身綿軟無力,頭暈暈的想睡覺,旁邊桌子上擺滿的大魚大肉讓她一掃而空,一邊靠在椅背上眯著眼,一邊打著飽嗝,總之整個邢牢裡是渾氣味十足,難聞極了。
魏大人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小燕子,將站在門口處的獄卒叫到了身邊,“你們幾個把她抬進去,讓徐媽給她檢查一下,明個要上報。”他小聲地說著,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他今夜就找的都是些心腹。
“是大人。”幾人上前將小燕子抬了起來,原本以為一個姑娘沒多重,可一抬起來時,把這幾個人閃了一下子,不由罵罵咧咧地說道:“媽的,還他孃的挺重的。”
“沒看一桌子的好菜都嗆光了?”另外一個譏諷地說著,本以為今晚能好好的搓一頓,結果連個渣都沒剩下。
將人抬進密室,幾個人氣憤地狠狠地將人扔到了石頭床上,只聽砰的一聲,小燕子把石床撞的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聲。
“你們幾個狗東西,別把人摔死了,一會老爺安排你們去吃頓就是了,看你們這點出息。”魏大人之所以能穩保這個位置,一則他很會恭維頂頭上司,二則對下屬捨得花錢。
“大人這可是您說的,可不行反悔。”幾人嘿嘿一樂,走出了密室。feifan
門被關上,密室裡只剩下徐媽和小燕子兩個人,徐媽將小燕子的衣服褪掉後,來到旁邊的木櫃中從裡面拿出一個用白布包放到石床旁的木桌上,攤開后里面是幾根細長的鋼針,足有半臂長,在最前端帶著尖銳的鉤子,在燭火的照射下散發著陰寒的冷光。
徐媽將東西都準備好,用寬布將小燕子捆綁在石床上,將人捆結實後,拿起一根鋼針在蠟燭上烘烤了片刻,低頭看向昏睡中的小燕子,小聲低喃著,“姑娘我也是聽命行事,所以你千萬不要怪我。”
一邊忙著手上的活,心裡嘆息著,這種刑罰是魏大人在幽閉術之上改善的,為的就是讓人無法察覺對人用過刑,可同時受刑之人再也無法孕育胎兒,且每當行房之時都會疼痛無比。唉,真是作孽哦,這麼年輕的姑娘,從此再也不能生育那還叫女人嗎?
行刑之時的痛苦程度是由行刑之人來掌握的,若是手法熟練之人,再加之行刑前將刑具沾上麻藥,那整個過程不會太過痛苦,而此時的小燕子已然喝下了蒙汗藥,再之魏大人再三叮囑不讓這個格格有感覺,要做的無聲無息,所以她每一下都十分的小心,每一次都會帶出一絲的血……
一旦用刑結束,那這個女人便終身不能生孕,若是婚配行床第之事時,會異常的疼痛,然最主要的是這種刑罰基本不會被大夫檢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