飢渴!命根子在別人手裡也不好反抗,吳邪非常擔心他一掙扎,對方不小心使力小吳邪就要斷子絕孫。
可才擼到一半,男人卻停了動作,吳邪一顆心懸在那邊,要上不下的難受的緊,他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抬眼看眼前的傢伙,卻發現對方也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吳邪心裡一咯噔,男人黝黑的眼瞳就像夜裡閃爍的星子,幽幽的燃起一簇簇簇火光,他的視線竟沒辦法從那雙黑眸移開,直到下身傳來比方才更大的刺激,他下意識的低吟了聲,垂眸望去,對方修長的手指正緩慢的撥弄著他的包皮,通紅的小頭露了出來,鈴口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分泌半透明的汁水,吳邪一愣,整個臉紅的像要燒起來。
「你等等、等……啊──!」不等他抗議,男人的拇指忽地狠狠的碾磨了下那小口,堅硬的指甲尖陷進了狹小的縫隙,既痛又爽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低吼著射出來。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釋放的羞恥感深深的讓吳邪感到丟臉萬分,剛發洩後的陰莖還在不應期,他腿一軟就想跪下去,倒是被這個男人用膝蓋抵著跨部很好的支撐起來。
吳邪有點絕望的閉眼,心裡已經惡狠狠的咒罵了這個吸血鬼的祖宗無數遍,他白眼一翻,怎麼抗爭橫豎都是死,不如好好享受算了,聽人家說做下面那個會很痛,希望這個吸血鬼先生可以稍微善待他的小菊花,爆菊而亡可不是什麼風光的死法。吳邪一邊自暴自棄的想,這可不是他的問題,只能怪對手太強大了,他掙扎的力度在對方看來根本就和鼻屎一樣小,吳邪乾脆鬆開掙動的力量,男人像是發現他不再掙扎也放開了禁錮的手,轉而去掀他的衣服,吳邪一大早就只記得要照顧這個傷員,所以連睡衣都還沒換就開始忙呼,哪裡知道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只惦記他的屁股!
抬眼瞥見男人眼裡的慾望吳邪只覺得心驚,他乾脆將腦袋抵在對方的肩膀將臉朝下,眼裡映進的是一隻大手包附他疲軟的分身持續上下摩擦的畫面,方才消弭的慾望又開始升騰,吳邪不自覺的開始粗喘起來,臉色也越發潮紅,剛洩過的分身這下又有準備升旗的架勢。接著他看見男人將伸進他衣服的手抽出來,然後去拉自己的褲頭,吳邪心跳越來越快,不是吧?這樣就提槍上陣了?我靠啊老子雖然放棄掙扎但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啊!
眼看對方的碩大一下彈出內褲,姑且不去和人家比大小,吳邪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尊心受創,世界上有沒有真的那麼犯規的族群?長的好、腦子也好、連那話兒都比一般人兇殘,在別人眼裡或許可以稱上是神器,吳邪現在只覺得我操!那哪是什麼神器簡直是兇器!
他不安的動了動,自己的屁股現在正被一隻大手緊緊抓揉著,男人正將唇貼著他的胸膛流連忘返,舌尖所到之處都是一連串的透明水痕,乳尖無可避免的被含進口腔吸吮,耳裡立刻就傳來嘖嘖的吮吸聲,內心高叫著自己他媽的不是女人,再怎麼吸都吸不出奶的!可他最後還是無法抑制的呻吟出聲,只得連忙抽手捂住嘴巴,抵擋這羞人的呻吟。
──吳邪快想想辦法啊!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向惡勢力低頭?肯定還是有什麼方法的,只是你沒想到而已!
拼命在心裡嚎叫著,吳邪從來都是在奇蹟中得救的,從沒想過有一天奇蹟也會有用完的一天,為什麼這次就不顯靈呢!
然而才這麼想而已,眼睛隨意一瞄,竟然發現離自己不遠處的矮桌上有個小盆栽,以那東西的大小和自己的力道,吳邪有自信還是可以砸暈一個人的,心罵自己簡直眼殘現在才發現?果然是因為太久沒遇到這種突發狀況而緊張的關係才沒注意到,吳邪一邊心中叫好一邊給自己找臺階下,內心忽然覺得充滿了抵抗的動力,他一隻手貼著身後的牆壁慢慢摸索到矮桌,手指勾住了小盆栽的邊緣輕輕一使力就將那小東西握在了手裡,他那手越過男人的脖頸做勢要摟對方,這個時候男人的手指已經沿著股溝碰觸到了那難以言諭的部位,他眉角一抽,握著盆栽的手一發力,倒是順利的將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給一把砸暈過去。
呼哧呼哧的喘著大氣,男人失去力道的瞬間讓人有種劫後餘生的脫力感,身體沿著牆面滑坐下去,吳邪看了眼被丟在地上的盆栽底部,星星點點的血印子有點刺眼但血量很少,看來只是破皮罷了,接著他轉頭去看那個倒在地上被自己砸暈的人,一瞬間有些罪惡感,說到底人家也還是個病人,用這種方式雖然不太好,但他也是被逼的,反正沒砸死就好,這麼自我安慰一番,吳邪一邊忍著身下還沒發洩的慾望,隨便套回褲子就將人重新架回沙發上,隨手拿了塊紗布往對方後腦一墊就衝去廁所解決了。
因為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