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1 / 4)

「天忌…即使是恨…我也要你永遠記得我…記得我炎熇兵燹…!」以與動作完全相反的溫柔語調在天忌耳邊低喃著,炎熇兵燹抽出在天忌體內侵掠的手指,抬高天忌的腰,將那雙修長的雙腿往右左分開,將昂然的慾望深深貫入天忌的體內,並且來回地抽送、律動著,感受著那柔軟溫熱內壁的包圍,感受著這確切的佔有和快感……

「嗯…啊、啊…唔……」承受著兵燹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一次比一次更強烈的撞擊,天忌下意識地弓起了身子,無意中迎合了那越加快速的律動,而吟呻也一次比一次急促,隨著兵燹進出體內的節奏,一聲聲地溢位,而這聽在兵燹耳中,無異是最銷魂的媚藥,於是,堅挺的慾望更加快了撞擊的節奏與深度………

「啊…!!」

最後,在天忌一聲異常高亢的吟呻聲中,兩人一同從對彼此的欲求中獲得解放,被滅頂的歡愉快感所吞沒!

「…天忌……」

激烈的歡愛過後,炎熇兵燹望著天忌因疲累而沉睡,但卻留著清晰淚痕的睡臉,以極輕的聲音,在天忌耳邊喃喃低語著:

「不管你將來是選擇遺忘或是記得……這是…最後一次這樣抱你………」

低柔的嗓音輕響的同時,炎熇兵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他在說這些話時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溫柔,以及淡淡的哀愁。

第三十四回。

再度醒來時,天忌發現自己身在一處幽暗的山洞中,並非在昨晚與兵燹歡愛的荒郊野外。

忍著身體的不適慢慢坐起身,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衫尚稱完整,想來是昨晚在他失去意識之後,有人替他將衣衫給穿著整齊。然而下身傳來的痛感,清清楚楚地提醒他,昨晚是誰在他的身邊,而且又和他經歷了一番雲雨翻騰--昨晚的片段,雖然不至於用不堪來形容,但兵燹無視他的掙扎和阻止,狠狠地佔有自己的身體時,那撕裂般的痛楚,不僅僅是隻有身體,就連心也好似要被撕裂般的痛著!

依稀還記得當時兵燹抱著自己時所說的話……

『反正到頭來,與其什么都沒有,倒不如留著你恨,讓你永遠記得我……』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當時想問,但卻沒有機會。現在回想起來,這句話,就好象兵燹在自暴自棄似的……那時的兵燹,到底是以什么心情說這句話的?天忌想明白,但環顧四周,身邊哪還有兵燹的身影?

『不管你將來是選擇遺忘或是記得……這是…最後一次這樣抱你………』

沒來由地,腦海中突然浮出這樣的一句話--那是昨晚他在半夢半醒之間,隱隱約約聽到的一句話,那是他從未聽過的溫柔語氣,甚至飄渺得令他懷疑當時兵燹是否真的說了這句話……但那聲音、那語氣,聽起來…就好似在跟他…訣別。

等等……訣別!?

放眼望去不見兵燹的身影,他上哪兒去了?難道,昨晚在朦朧中所聽到的那句話,真是兵燹所說?

想著,天忌的心猛然一震,一股不祥的預感襲而上。儘管兩人昨天已經正式決裂,但不可否認:他的心,仍是系在兵燹身上,隨著他高興,隨著他悲傷……也許再次見面就是生死對決,但是,有些話,他還沒對他說,至少在對決之前,他希望能親口對他說……

思緒幾度輪轉,天忌強撐著猶有幾分疼痛與痠軟的身子,站了起來,慢慢地往洞口走去,找尋那道令他又愛又恨的身影--…

希望宮城,由於之前經歷了兩次與兵燹的屠殺爭戰,寒月蟬與容衣相繼身亡,如今城中僅餘城主一人,原本終日笙歌繚繞,美輪美奐的光鮮情景已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毫無生氣的死寂和沉靜。而今日,吹向希望宮城的風格外的詭譎冷冽,帶來了死亡與殺戮訊息……

「哈哈哈哈……你果然又來了,炎熇兵燹。」城主靜立在宛如廢墟的宮城大門庭院中,察覺到強烈而熟悉的殺氣襲來,轉過身,冷笑著「迎接」上門索命的兵燹。

「喀喀喀……今天前來,是特來取偉大城主的項上人頭,以祭曾經住在這宮城中的美麗夫人,諒想偉大的城主必是相當樂意納命授首吧…哈哈哈哈……」炎熇兵燹緩步踏入希望宮城偌大的庭院,在城主面前停下了腳步,冷笑中含帶了冰冷而強大的殺氣,「聽美麗的夫人說,你不是她的夫君…這么說來,你到底是何身份?要不要在死前鼓起勇氣報個名來?」

「哈,『納命』授首嗎?只怕你沒這個能力!剛剛的話,該是我對你說才是……」城主森冷一笑,沾血冰蛾已然握在手中,「在你死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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