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著點點頭後,就駕上筋斗雲,跳在空中,用“通靈眼”仔細觀看,前面果然是座山門:只見八字磚牆泥紅粉,兩邊門上釘金釘。迭迭樓臺藏嶺畔,層層宮闕隱山中。正是那林遮三寶地,山擁梵王宮。半壁燈煙光閃灼,一行香靄霧朦朧。
看罷,我按下雲頭,據實稟報師父道:“師父,前方果然是一座寺院,正好借宿,我們加緊速度前往,一會兒天黑了,山路就不好走了。”
沙僧一聽心裡也很高興,他挑著行李大步邁向前,看見八戒攏著馬頭躊躇不前,就不悅地催促道:“大師兄說沒有問題就絕對沒有問題,二師兄還不快走,愣在這裡幹嗎?趕緊出發呀!”
八戒一直為師父將寵愛轉移到我身上的事情耿耿於懷,總是想找機會糗我!無奈一直沒有抓住把柄!原本他還想借故找我的不是,看見師父疲憊不堪的模樣只好作罷,他也想早點找到借宿之地,讓師父好好休息!於是,八戒這才有些不情願地放手,讓白龍馬任由師父的駕馭,直奔向前,徑直到了寺院門前。
白龍馬的馬蹄才剛停住,腳尖還未出鐙,師父就坐在馬上,環視了寺院一週,見寺院門前寂靜得只聽見門前落葉的聲音,忍不住回頭向我發問:“悟空,這一座是什麼寺?”
我指著門扁上的漆金大字說:“師父,你講過儒書,演過經法,文理皆通,門上有那般大字,怎麼就不認得呢?”我一邊說一邊看著師父,發現他臉色慘白得令人擔心。
我小心翼翼地把師父抱下馬,擔憂地問:“師父,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問罷,我伸出手,探了探他光潔白嫩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
“我沒事,只是剛才面西催馬,被那太陽影射得眼睛有些發暈,奈何門雖有字,又被塵垢朦朧,所以未曾看見。我真的沒事,快把我放下來吧,一會兒,被八戒和沙僧看到不好!”師父美麗的臉頰上浮起兩片紅霞,這才讓他原本慘白得嚇人的臉,看起來有些血色!
我聞言,把師父小心翼翼地放下,見他安穩著地後,才回頭前去看那門扁。在回頭的同時,我感覺到背後有一個帶著濃濃敵意的仇視目光在盯著我,原來是小白吃醋了!
我對小白報以一個抱歉的笑容,然後把注意力放在那塊門扁上,只見上面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門扁上寫的什麼字?根本看不清楚!
我把腰兒躬一躬,長了二丈餘高,用手展去灰塵道:“師父,請看。”門扁上有三個大字,乃是“夢現寺”。我收了法身,又道:“師父,誰進去這寺裡問借宿的事情呢?”
“我進去吧!畢竟我是師父,由我進去問借宿的事情,較為妥當。”說罷,師父丟了錫杖,解下斗篷,整衣合掌,徑入了“夢現寺”的大門。
第八十二章:夢現寺驚魂
第八十二章:夢現寺驚魂
接上文:我把腰兒躬一躬,長了二丈餘高,用手展去灰塵道:“師父,請看。”門扁上有三個大字,乃是“夢現寺”。我收了法身,又道:“師父,誰進去這寺裡問借宿的事情呢?”
“我進去吧!畢竟我是師父,由我進去問借宿的事情,較為妥當。”說罷,師父丟了錫杖,解下斗篷,整衣合掌,徑入了“夢現寺”的大門。
三藏入了“夢現寺”的大門,走進前廳,只見兩邊紅漆欄杆裡面,高坐著一對金剛,裝塑的威儀惡醜:一個鐵面鋼須似活容,一個燥眉圜眼若玲瓏。左邊的拳頭骨突如生鐵,右邊的手掌崚嶒賽赤銅。金甲連環光燦爛,明盔繡帶映飄風。西方真多人供佛,石鼎中間香火紅。
走著就到了二層山門之內,見有四大天王之相,乃是持國、多聞、增長、廣目,按東北西南風調雨順之意。進了二層門裡,又見有喬松四樹,一樹樹翠蓋蓬蓬,卻如傘狀,忽抬頭,乃是大雄寶殿。
三藏見了急忙合掌皈依,舒身下拜。拜罷起來,轉過佛臺,到於後門之下,又見有倒座觀音普度南海之相。那壁上都是良工巧匠裝塑的那些蝦魚蟹鱉,出頭露尾,跳海水波潮耍子。
三藏不禁點頭,感嘆萬千。正讚歎間,又見三門裡走出一個人。只見他頭戴一頂沖天冠,腰束一條碧玉帶,身穿一領飛龍舞鳳赭紫袍,足踏一雙雲頭繡口無憂履,手執一柄列鬥羅星白玉圭。面白如玉,唇紅若施朱!論容貌來說可與潘安媲美,論氣度來說有一副君王的威嚴。
三藏見來者相貌稀奇,丰姿非俗,急趨步上前施禮道:“弟子是東土大唐駕下差來上西天拜佛求經的,今到寶方,天色將晚,告借一宿。”
那人一聽是東土大唐來的高僧,臉上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