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羞恥心,想到這,他就有些喪氣地作罷。反正跟這隻吸血鬼什麼都幹過了,在別人面前公主抱一下,也不怎麼樣了吧?
於是,姜故平懷著這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情,乾脆眼睛一閉,窩進該隱懷中裝死,想要儘量降低存在感,以此減低自己受關注的程度,好保住一些形象。他卻不知道,剛才那些全都落入還神智清醒學生們眼中,他已經木有什麼形象,有的也是跟傲嬌受劃上等號了。
閉上眼睛裝死的姜故平,不知道同學們看戲的心情,更沒有注意該隱格外溫柔的神色。
或許他們都是當局者迷,一個以為自己是為著攻陷主人而高興,另一個只當扮做深情是某隻吸血鬼的惡趣味,並不以為意。
該隱的懷錶鏈功能神奇,竟然可以無視空間轉移,把後面一粽子的學生拖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上,確保每一個人都能跟上他們。
在離開女廁以後,姜故平繃緊神經,警惕著四周,該隱不忍心他過分緊張,就在他耳邊低語:“別擔心,寶貝,這校舍裡的麻煩,我已經差不多收拾完啦。”
姜故平聞言轉眸凝視著他,想到這傢伙一直隱藏實力,被他拳打腳踢虐著玩也沒有反抗,他不禁困惑……難道這隻吸血鬼始祖被開發了M|性?
被情人的古怪目光盯得毛骨悚然,該隱貓眼石似的眼睛骨碌碌一轉,低頭在他唇上啄一下,看著那整張臉充血赧紅的尷尬模樣,終於沒有那種古怪眼神,該隱才滿意地舔舔唇,呢喃:“甜心,真想在這裡好好享用你,不過我知道你不喜歡床以外的地方,別擔心,我們回去再說。”
“你滾!”
如此,一番打鬧以後,姜故平再次下地行走,該隱俊美猶如古中世紀貴族的臉上掛著紅紅的巴掌印,正蹙著眉心,一臉憂鬱地深思此番情話是哪裡出錯了,惹得主人盛怒,竟然發動了契約命令他鬆手,至於愛的巴掌什麼的,是情|趣。
嘖,沒有懷裡那人的觸感和體溫,真不爽。
該隱甚幼稚地把怒氣發在其他事物上頭,猶如冰雪王子樣,高貴得凍人心魄,後面被捆成一團的年輕人們,頓時噤若寒蟬,心裡卻差點把下輩子的糟都吐完了……坑爹吶,你們倆口子鬧彆扭也不要找咱們當炮灰呀。
劉小佳甚至想,這男人帥是帥,強是強,可不是每個人都消受得起的,姜醫生果然不是個普通人,這樣的人物都收復得了。
對了,這帥哥原型好像是那隻胖蝠吧?劉小佳頓時有種無力吐糟的感覺,這逆差也有點太大了吧?
該隱說把舊校舍的妖怪收拾得七七八八,那可不是託大,所以回程途中並沒有遇上什麼驚險,倒是有個咧嘴女鬼四肢並用像蜘蛛一樣從拐角處轉出來,這貴族樣的男人就那麼拔劍一削,把女鬼均等分成兩半,那動作猶如交響樂指揮家揮動手中指揮棒一樣優雅。
整個過程不夠一秒,學生們的一口氣還沒抽完就撥出來了,特別憋屈。
回程比來時還要快,當待在原來教室的學生們看到出去四個人,回來這麼多,失而復得,頓時哭成一團,就連劉小佳都偷偷抹著眼淚。
他們已經損失太多同伴了,能找回來,自然是最好的安慰。
“甜心,勞碌了大半天,不如先無休息整頓吧,之後我們再殺出去,恐怕白玉就會出現。”該隱說:“你總不能太過壓榨我,我可是跟這校舍裡頭的小夥伴們,周旋了許久。”
當然,該隱不會說,其實他大半時間在迷路,殺小怪什麼的,不就是一揮劍的事情麼?
姜故平白了他一眼,邊從包裡拿東西給斷骨的手上夾板包紮,邊掏出止痛藥和消炎藥來服用:“就先休息吧,我的手也痛得很,而且好像發燒了。”
該隱沉默,是因為他早就知道這些,他在姜故平看不見的角度裡用眼神清出一塊地來,不理會那像小雞崽小鴨崽一樣擠成一團瑟瑟發抖的愚蠢的凡人們,徑自解下披風鋪在地上,把揹包平放:“那你先睡一會。”
也真的太累,姜故平沒有拒絕該隱的紳士服務,就著躺下,嘀咕:“等會醒來,我們再找找看這裡校舍裡有沒有被困學生,然後……一起……出去。”
不過是些人類而已。
該隱不以為然地輕挑唇角,對於姜故平重視人命的行為不甚贊同,他們畢竟不是同類,人類至於他,也就比超市中販售的肉食高階一點點,勉強能跟貓貓狗狗比肩,高興就玩玩,不高興了那是隨手殺一片。
在幾百年前,那個人類自身都喜歡混亂內鬥的年代,他一直將人類當成增加自身魔力的補品,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