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懂得很。”
薛梟:“……”這到底是誰起的頭?
這時候研璃開啟門走了進來。
這時的研璃看上去就像個人民教師似的,撐著一張嚴肅中帶著溫柔,關懷中又帶了三分怒其不爭的複雜表情,醞釀了好一會兒的情緒後才緩緩開口——“你知不知道上課講話多影響同學?”
薛梟:“……”原來胭脂不是人格分裂,是遺傳……
他偷偷錯過眼珠去瞧胭脂,發現人一張雕塑臉仍舊紋絲不動,面無裂縫。
不禁在心中嘆一聲佩服。
常胖子把一根菸抽完,留一個菸屁股還裝模作樣的快速摁熄,說什麼女士在場抽菸影響不好,沒過一會兒又掛了張猥瑣笑,道:“我逗說這個娃兒怎麼成績下滑了,原來是上課講話記了,研老師你要注意啊,這個年紀的娃兒一個不注意就要走錯路啊。”
研璃又換了張職場經典假笑臉,對常胖子道:“常老師說的是,這個年紀的孩子就是要看緊。”
薛梟已經不再驚歎了,這才叫敬業啊,像鬼那種雙手一甩乾脆隱身的算的上個啥。
常胖子本就是個得了點陽光就要開染坊,再來點顏色就要燦爛的,看到研璃這樣的美女老師回應自己的話,忍不住想多說兩句爭取表現一下自己,“但是他們這個年紀不可以嘛不代表大了不可以撒,啥子年齡幹啥子事,像研老師這個年齡嘛做他們這些小年輕現在做的才是正常的嗎,你說是不是嘛研老師?”
薛梟這時才發現,原來常胖子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他決定在心底真誠的為常胖子點上一根代表悼念的蠟燭。
常胖子表面不在意,其實緊張得一直在摳褲子上原本只是一個小洞的洞,研璃會回他什麼呢?會不會其實她也很欣賞他呢?比如他風肚翩翩的身姿和幽默有趣的話語之類的。
就在薛梟覺得研璃下一秒就會動手或者動口(讓胭脂動手)咔嚓掉常胖子的時候。
研璃平靜的道:“常老師,你拉鍊沒拉。”
常胖子:“……”
在常胖子埋下羞得肥紅的臉,轉過身拉拉鍊的時候,研璃食指輕敲了一下桌面後,常胖子剛抬起來的肥紅的臉就消失了。
辦公室裡只剩下他們三個,研璃幾乎在一瞬間就變成了之前讓薛梟拜師的時候那種對人淡漠又傲氣的樣子。
薛梟真誠的道:“師父,你該去北京藝術學院報名。”
研璃卻並不理他,而是對胭脂道:“怎麼樣。”
胭脂搖了搖微微低著的頭。
薛梟在島礁的時候就想通了,他不知道的太多了,他想知道的太多了,所謂債多不壓身,現下也只能順其自然,再說既然鬼說過會保他性命無憂會幫他拯救世界,他就相信他。
是以現在他也有插科打諢的心情了,看到胭脂搖頭,便道:“師父放心,在我的細心照料下,師姐身體健康吃嘛嘛香。”
研璃似笑非笑的看他,“這麼一會兒不見,你倒是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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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璃拍拍他的腦袋,又開始變臉,就像一個真正的……傳銷頭子一樣開口:“既然你現在是我的徒弟,就不用這麼拘謹,讓門下保持輕鬆活躍的氣氛也是為師的職責。”
薛梟:“……”他開始擔心研璃這一拍有沒有把什麼毒掌內力拍進他腦花裡了。
“今天和你師姐比劃得怎麼樣?”
因為腦子都用去擔心腦花了,薛梟順嘴答:“受益頗多。”
胭脂用餘光看向睜著眼睛說大話的某人。
研璃看了看放佛依舊沒有表情的胭脂,道:“哦?說說你都收益什麼了?”
薛梟怔住,回過神來後忙恭敬的低頭道:“第一,師姐讓我知道師父是對的。”
研璃眉頭輕挑,雖然不是不知道薛梟又要開始胡說八道,但她還是很給面子的問道:“為師什麼是對的?”
“師父什麼都是對的。”
胭脂:“……”
“嗯,那第二是什麼?”
“第二,師父是沒有錯的。”
“如果為師錯了呢?”
“這就要涉及第三條了。”
“第三條又是什麼?”
“第三,如果師父錯了,參照第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