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執念。
波爾看出了艾勒的想法;目光裡含著些狂熱和陰鬱;“你不配擁有凱文的感情,斯威特家族有一貫冷血的血統,你能親自割掉你們的聯絡一次,你就不能保證不會有第二次,艾勒斯威特,你恐怕忘了,你的母親,和你的父親,十幾年前曾經是多麼讓人羨慕的一對麼?
艾勒不想反駁,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他不想和麵前的人分享和凱文之間的任何事,時間能證明一切。
艾勒沒再廢話,這個男人需要的只是一場面對面的對決,屬於哨兵之間的對決。
艾勒拔出綁在腿上的槍扔進河裡,佔時遮蔽了和凱文之間的精神聯絡,他動作必須快些,因為這樣的遮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兩人都被激起了戰意,波爾同樣扔掉了手裡的手槍,這目光暗沉地盯著艾勒,瘋狂的不甘心和恨意越見增長,面前的人永遠都走在他前面,這是一個障礙,他對超越這樣的人著了魔,就像他在特種部隊一樣,他會打敗站在他面前的對手,消除面前的障礙,達到他的目的,他要凱文科爾文,他想擁有那樣強烈炙熱的感情!一切都會屬於他。
波爾眼裡露骨的光讓艾勒眼裡滋長出了憤怒的火焰,腎上腺素的作用讓艾勒一下子就衝了出去,他一拳打在波爾的胸膛,絲毫不在意對方手腕上的鋼絲現在正戳在他的腰腹上,鮮血立時流了出來,艾勒有些病態地想,這點鮮血,就算報答你曾經對凱文資助,不管你做那些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