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兩月便可生出大一窩,著實讓人頭痛的很。”
兩人商議良久,最終想不出可用的方案出來,一直髮呆的阿九冷不丁出聲道:“哥哥,乾坤袋裡還有山鬼爺爺贈送的蛇幹,說是白餌蛇醃出來的,連蛇都喜歡吃……”
聞人楚思忖道:“不管有沒有用,終歸要去試一試,我明晚再去一趟。能救出荒民最好,如果救不出,我便直接斬殺了那條白蟒。”姻緣老人感激萬分,嘮叨了很久後才離去。
此時天際已隱隱泛白,阿九卻怎麼都睡不著,它不停的回想寒池中的一幕,越想越睡不著。
聞人楚見它不停的翻動著身體,便按住它的背,“做什麼?”
阿九小聲道:“哥哥,他們真的是在做遊戲麼?”它總覺得那些畫面十分眼熟,有點像金先生讓他看的那本生理教育上的姿勢,可是感覺又有些不對。
聞人楚也沒什麼睡意,用手支撐著頭,靠在床上懶懶的看著它,“嗯。”
阿九努力翻過身,“哥哥,我現在有點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感覺哪裡都不舒服。”阿九將爪子搭在它手指上,“我大概是生病了。”
除了拔牙那次,他還從來沒有生過病呢,聽說人生了病就會變得跟平時不一樣,譬如心跳過快、四肢發軟、胡思亂想、身體軟綿綿的提不起精神……
聞人楚伸出一隻手,慢慢將它的毛梳理回去,安撫道:“沒事,過兩天就會好了。”他動作很輕,摸得阿九情不自禁眯起眼睛,聲音微微發顫,“哥哥……”
“好點了麼?”
“嗯,”阿九滾倒露出白肚皮,心無城府道:“前面也要。”
聞人楚屈起手指,替它揉了幾下,“舒服了麼?”
經過這麼一番安撫,方才所有的不適都已煙消雲散,阿九滿足的枕著它的手臂入眠。
聞人楚在它額上印上一吻,聲音中充滿萬般惆悵和不甘,“你大概就是為了折磨我而生罷!”
次日天黑,姻緣老人過來跟阿九下棋玩,阿九蹲坐著冥想,不知覺中便入了迷。
待到夜深了才發現,聞人楚竟然不知所蹤,姻緣老人不得不坦白,“二殿下去了白蟒洞,順利的話想必就快要回來了。”
阿九吃了一驚,玩樂的心思頓時跑了個乾淨,趴在窗子上望眼欲穿。
還好沒多久,它就看到了一個顯眼的身影從夜色中走來,或許是從外面燈光瞥到了它的身影,衝它做了個擺手下去的動作。
阿九跳下窗臺,蹦蹦跳跳的迎了出去,“哥哥!你沒事吧?”
聞人楚衣衫乾淨,眉眼含笑的望著它道:“你看我像有事麼?”
姻緣老人也喜出望外,“二殿下……不知道事情處理的如何?”
聞人楚伸手從袖中抓出條小白蛇,“荒民明早就應該能自己回家了,這條白蟒就交由你處置。”
那蛇雖小,氣勢卻還在,咻咻的吐著兩叉信子,把姻緣老人嚇得躲到幾尺外,連連擺手。
聞人楚捏著它的七寸晃兩下扔到地上,小蛇化成一個眉目修長的美男子,瞪著雙眼看向姻緣老人。
姻緣老人戰戰兢兢道:“居隱大人。”
居隱啐他一聲,冷臉不理。他雖然對雄性來者不拒,但是其中必然不包括這個勃不起的糟老頭子。
聞人楚道:“白蟒已經答應我不再騷擾空山鎮的無辜荒民,所以我才放他一馬,不過從今以後它住在你的眷戀居,日後也聽你差譴責約束。”
妖怪大多言出必行,更何況這名為居隱的白蟒除了貪色之外倒也沒有別的惡行,所以他也不想趕盡殺絕。
姻緣老人心裡卻連連叫苦,這居隱看起來就是個不好惹的人物,再加上他們這次結下樑子,怕以後都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
將兩人送走後,聞人楚脫了長袍,身著白色裡衣躺在床上,見阿九趴在枕邊眼睛骨碌碌轉個不停,便道:“在想什麼?”
阿九道:“哥哥,你把衣服脫了,我們也來玩白蟒的遊戲吧。”
聞人楚掀起劍眉,斜眼瞥它,懶懶道:“為什麼突然想玩這個?”
阿九將毛葺葺的爪子按在他手臂上:“昨天哥哥摸得我舒服……我如果摸哥哥,會不會也很舒服?”
這個問題……不用假設,聞人楚都能肯定的回答它,那簡直是肯定的。
阿九試探著在他身上抓了幾下,見聞人楚臉上沒有不悅也沒有拒絕,便爬上他的胸口,在他下巴上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