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冗雜的思緒,我的目光落在他不斷起伏的胸膛上,俯首將一粒小小的乳。頭含入口中,在他的戰慄與麻軟間持續撞擊,看著那昂藏立起的物事吐出點點白露,溼漉漉地貼在我的小腹邊痙攣許久後,終是釋放了出來。
薛靈王喘著氣,胸前紅潤的乳。尖頗有些妖豔的色澤,迷離的眼神中藏著些許媚意,淚痣靈動地映在眼睫之下,當真有了凡人的模樣。他比殭屍王爺多了分體溫與生動,彈性極佳的身軀也沒有任何萎弱的跡象,活色生香地躺在我身下,很快使我深埋在他體內的物事緩緩復甦,不自覺地低下頭來,再一次與他糾纏到了一起。
不知為何,想到此時正獨守在食人村的殭屍王爺,我的心忽然絞痛起來。
薛靈王顯然沒有察覺到我的心事;破了色戒的他正熱烈地向我索取著。“唔嗯……”愈發膨脹的男物□□在他的股間,被仙子侵犯的羞恥很快淹沒在情潮之中,他直直地抬起眼來看我,溫厚柔軟的掌心覆在我的臉頰上,似是要將我的相貌銘刻於心。“毅鳴,唐毅鳴。”我停下動作,用不屬於這裡的官話說道。
他一愣,繼而微微頷首,記住了我的名字,這個對於他們來說有些古怪的發音。“毅鳴……”
溼膩的部位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我按捏著他的乳。尖,以側臥的姿勢進入得更深。他吃力地翹起臀,被撐開的撩人之處已有些紅腫,雙手握在初經人事的器物上輕輕揉搓,隨著我的抽動發出時急時緩的低吟,尾音很是嫵媚。
然而就在兩人意亂情迷之時,我脊背上的黑色紋路忽然再一次作祟起來,冰涼的寒意遇到流淌的熱汗,便化作薄白的煙霧消散在空氣中,使我在喘息的間歇看到一條鬼魅般掛在門邊的影子。
白師爺眯眼看著在床榻間交。媾的我們,貓一樣的瞳孔是幽綠的顏色,就像夏夜的鬼火,明明滅滅地閃爍在我模糊的視野當中。他的目光停落在我身上的黑色圖騰,半晌詭笑一聲,掩上門離去了。
……
……
夜半我踉蹌而起,在滿室的曖昧氣息之下打了個噴嚏,癔症般仰著空洞的雙眼。一個念頭隱隱萌生出來,雖然發洩後空虛的身子正在叫囂著乏力,我卻仍是下了床,也不顧周圍是否有侍人護衛看守,渾渾噩噩地朝長廊盡頭走去。
脊背的疼癢已愈發劇烈了。我伸手去摸,果不其然地觸到了大片似細鱗又似羽毛的滑膩物事,面板也變得有些僵冷,喪失了原本的柔軟與溫度。
——我正在變成殭屍,變成自己所懼怕的它們。
……
窗外無月。我端坐在那面明亮通透的靈媒古鏡前,將手掌貼在它冰涼的表面輕輕摩挲,祈禱著它能再顯神威,將無辜的我送回千年後的中華民國;然而高貴的它似乎並不能被我這等庸人所驅使,就算我胡言亂語些駁雜的咒文,也絲毫不為所動。
就當我心灰意冷地收回手,起身打算離去之時,鏡中濃厚的烏雲忽然漸漸散開了。慘白的滿月投下些許細碎的暗影,我怔怔地回頭看去,發覺窗外仍是漆黑一片,那不算皎潔的月光竟是從鏡中散出來的。
琥珀鏡面泉水般漾了開來,從中透出兩條模糊的影子。
殭屍形態的薛雲坐在鏡中,枯灰的腦袋深深地垂著,而露著一半白骨手臂的殭屍美人跪在他身邊,像是無聲的陪伴。“天快亮了,你不去睡麼?”我看到薛雲淡淡地問殭屍美人。
殭屍美人看起來有些哀愁,看看古鏡又看看薛雲,咿咿地用陰間的語言低聲勸說著甚麼,皺縮的眼角甚至流下兩滴枯萎的淚來。“……無事,本王還不乏。”薛雲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鏡中,彷彿在與我隔著千年的時光對望。似是察覺到了甚麼,他緩緩將手貼在了方才我所摩挲的地方,澀然笑道,“興許下一刻,他便會回來了。”
他伏在鏡上嘆息,我倚在鏡上黯然。
千年前的我與千年後的他,正隔著這面冰冷的古鏡,緊緊相依。
☆、長生丹
……
薛靈王對我愈發喜愛起來了。
禁慾多年的身子裡蘊含的淫媚在一次又一次的纏綿中被釋放出來,使他徹底淪為慾望的奴隸;我能感受到他的放縱,以及那在他心中悄然滋生的情愫。他注視著我的目光始終歡愉而熱烈,兩人的身體不斷契合的同時,我竟產生一種錯覺,彷彿這短暫的相愛就是我的宿命,而在亂世中無從歸屬的心也終於有了著落。
若不是脊背間蠢蠢欲動的陰森紋理時刻提醒著我即將變成殭屍的事實,我怕是早已沉淪。變成殭屍,我其實是不懼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