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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稍微用力一點。”在後腰按摩的雙手過於輕柔,易時煊只好出聲,一開口就發現他這聲音當真是沙啞得嚇人。
可這聲音停在梅魯耳中卻是異常性感,兩人此刻都是身無寸縷,梅魯眼眸微垂,盯著那一片細膩光滑的裸背,再低頭看看自個兒雙腿間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兄弟,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清晨醒來本就容易衝動,加上昨晚終於知曉和心愛之人結合的美味,梅魯是實在禁不住這樣的誘惑,俯身就吻上那片白皙如絲滑的裸背,雙手也開始撫摸著敏感的腰身。
後背忽然傳來的溫溼讓易時煊愣了片刻,蓋到腰身的薄被忽地被人掀開,那雙結實的大掌又抱住他的腰身,直接將他抱起,對上那雙滿含慾望的眼眸之後,他就曉得梅魯又想做那事了。
“梅魯……”只是剛叫了個名字,就被封住了唇,意識到那雙手已經開始不安分地摸到後面,想要掙扎的易時煊卻被吻得全身軟得無力。
最後,易時煊一早醒來又迷迷糊糊地被吃了個乾乾淨淨,本就痠軟的腰身更是軟得爬都爬不起來。經過此事,易時煊是真明白了一件事,太久沒有發洩過的男人真的很恐怖。
錯過了早飯,如果再錯過午飯,或許葉特就會直接叫人踹開他們的房門。無論是這個可能,還是他們那麼久沒出去會引起葉特懷疑的可能,易時煊都覺得不能再繼續賴床。
早上舒爽過一次的梅魯幫他們倆清洗過身體之後,就開始使用昨晚那瓶香水。為了不妨礙易時煊休息,特意轉移到寬敞的地上練功。
所以易時煊爬起來靠在床頭,正面看見的就是梅魯閉目運動的一幕。和他剛見梅魯使用香水那晚一樣,那條魚尾一直閃著白光,不過這次的白光隱約帶著一絲耀眼的銀光。
幾天晚上都注意著魚尾變化的易時煊很清楚這是梅魯的能力又進一層的表現,經過這段時間,梅魯的能力恢復了七八成,剩下的似乎有些難以突破。
他不知道是香水不夠好,還是曾經使用過迷月留下一點後遺症的緣故,看來有必要得重新想些別的香方才行。
等到梅魯睜眼,恰好就撞進那雙藏著柔柔情意的黑眸,注意到他的視線後,那雙黑眸平平靜靜地移開,可那絲柔情卻早已滲透心裡,瞬間就融化在心裡某個柔軟的角落。
易時煊被看得特別不自在,彷彿又會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和今早發生的那些事,擔心再繼續躺在這張床上就停不下胡思亂想,急忙起身離了床。
可惜他剛動了一下,全身骨骼似乎都在咯吱作響一般,疼得他直抽氣,扭頭就想說兩句。卻見梅魯已經走到他的面前,伸出長臂攬上他的腰身。
“不如你再躺一下,我幫你端些飯菜上來。”看見易時煊這麼難受,梅魯這回是真的懊惱早上沒有忍住誘惑,又拉著他做了一次。
易時煊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冷冷淡淡地道:“要躺你自己躺。”
當然,梅魯覺得他沒有必要躺,知道他現在多說多錯,就安靜地攬著易時煊出了房間。
將近午飯時間才從二樓慢條斯理地下來的兩人讓葉特微微挑了挑眉頭,待他看清那兩人詭異的氛圍,再看梅魯那一身清爽,易時煊步履虛浮,臉蛋一陣紅一陣白。已經結過婚生過孩子的葉特十分明白這意味著什麼,朝著兩人曖昧地笑了笑。
易時煊只當沒看見葉特嘴角那抹笑容,掙開梅魯的長臂就走去倒水,那步伐怎麼看就怎麼不利索,看得梅魯心裡特別心疼。
“心疼還做得那麼狠。”
看見梅魯眼角那抹心疼的葉特甚是無奈地數落梅魯,雖說他是真為他們倆高興。可看到易時煊那副被吃得骨頭都不剩的模樣,他就覺得梅魯真不是個好伴侶,不夠溫柔體貼。
梅魯看著易時煊的背影,嘴角勾著一抹寵溺的微笑,只道:“阿爸,父親怎麼待你,我就怎麼待時煊,我想阿爸應該很明白那種無法明說的愛意。”
葉特聞言聳了聳肩,梅魯說的這都是哪個跟哪兒?
不過說的倒是有些理,得了,他們倆夫夫的事就由著他們自個兒看著辦吧,省得他們嫌他這個當爸的過問太多。
好在今天是週末,易時煊不用去研究院。吃過午飯也沒有去實驗室,就跟梅魯討論起那些香水的效果,順便讓梅魯試試身手給他看看。
他親眼看過的就是胡昆和梅翰那一場戰鬥,可當時情況有些特殊,他也沒有認真看,就想趁此機會瞧瞧梅魯的真功夫。
梅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