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妖嬈的模樣。
她手上拿著長鞭,塗得血紅的嘴唇微微勾著,一身紅衣煞是扎眼,而胸前的雪白也讓臺下的男人瞬間振奮起來。那些個賭客都紛紛喊著壓點:
“我看姓左的這娘兒們十分能耐,壓了她!”
“哈哈哈,就是不能耐,為了那風騷勁我也得壓!”
“壓壓壓,都壓姓左的!”
這臺下的看客,誰不知道慕容天和左紅池之間的矛盾,一個個都是火上澆油,等著看好戲呢。
慕容天那火爆脾氣,一聽下面都看好左紅池,額上青筋立刻爆了起來。
而左紅池嫣紅唇角笑得更深,眉眼處盡是妖嬈,開始煽風點火:“喲~這不是慕容哥哥麼?剛剛沒看清,還以為是哪隻惡狗在臺上打人呢。小女子這廂有禮了~”說完還將手放在腰側,盈盈往下一拜。
澤穹又是一笑:“還是這麼風騷。”
小衣道:“你又認識了,怎麼看見女人你就笑得那麼好看……”
澤穹不答,只道:“那火爆脾氣,要開打了。”
慕容天被她這麼侮辱,自是容忍不了的,青筋爆了又爆,舉起八卦長劍就往左紅池那張妖嬈的臉上刺去。
左紅池這幾年也學好了,男寵自然是要的,功夫也沒少練,甩了長鞭就將那八卦劍纏了住,稍稍將內力傳到鞭子上,那八卦劍就是一震,劍身上裂了個大口子。
慕容天眼看著那把劍要斷了,立刻撒了手,只見那八卦劍在空中斷裂,鐵屑四濺。
八卦門弟子立刻又扔上一把長劍,慕容天這次學乖了,也不再魯莽,輕功一使,繞到她身後,往那背心上刺去。
左紅池向來擅長正面作戰,轉回身去看時,那劍已經離自己不遠,猝不及防地往後退,直直被逼到擂臺邊緣,差點落了下去。幸而長鞭一甩,勾住對面的木欄,藉著拉力躍上空中,腳踏慕容天的腦袋,幾下躍到了擂臺的另一邊。
站定之後,攏了攏並不能完全遮體的衣裳,笑得那叫一個甜:“慕容哥哥可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呢。”
慕容天一臉兇狠,指著她:“你這不要臉的女人,我今天就要在這裡了結了你!”
“哈哈哈哈~”左紅池仰頭大笑,“你拿什麼了結我?誰不知道你處處輸給我,哈哈哈,真是笑死老孃了。”
慕容天也不急著開打了,逞一時口舌之快,反駁道:“我輸給你?哼,我堂堂一個男子漢,竟還能輸給你這盡養男寵的騷女人?”
“喲~你這是說得什麼話,要不是我養的男寵裡有一個是你的情人,你會賴上老孃?那也罷了,的確是我的不好,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搶了你的人,可事實是,你那心心念唸的男人根本沒把你放心上啊!日日與我逍遙的,不就是你那男人麼?”此話一落,臺下皆是一片鬨笑,人人指著慕容天嘲笑。
慕容天臉上又黑又白,神色不定,硬是要扳回一局:“你和他逍遙?那你可知道,在此之前他早已是我的人了,他早就趴在我身下承歡過了!又有誰不知道,他和你在一起只是為了那教主之位?你還有臉開心?!”
這一句話,臺下卻都安靜了下來,左紅池臉上的笑也漸漸退去,像是看清了什麼,眼裡只剩恨意:“難怪……難怪啊!難怪他日日說要殺了你,日日說要討回公道!他本就不喜歡男子,你這樣對他,竟還有臉在這裡罵我!如今他也不知身在何處……”說到這裡,眼裡竟出現幾絲絕望,舉起長鞭,指著慕容天,“我今天,就要替他報仇雪恨!”
長鞭瞬時甩出,血花四濺,驚得臺下的人紛紛退讓開。慕容天捂著臉,手上盡是血跡,趴在地上看著那女人。
用盡了力氣站了起來,卻又被那長鞭纏住了腳,又摔在了臺上。揮劍斬鞭,只是任他怎麼斬都斬不斷。
左紅池眼中藏滿了寒意:“這是他離開時留下的最後一根鞭子,你若將它砍斷,我便要你的命。”
聽了他這番話,慕容天也收了手,順著鞭子往左紅池身前飛去,長劍一刺正好刺中她的肩膀。
左紅池鬆了手,長鞭落在地上,慕容天乘勢又刺一劍,方要刺到,左紅池腳尖勾起長鞭,使了絕招向著慕容天的胸口刺去。
那速度極快,慕容天還未反應過來,鞭子已經到了面前。只是快要到手之時,左紅池卻感到自己身後有風聲,手上一痛,什麼東西打到了自己的手腕,鞭子落在了臺上。
下意識地回頭看去,花語夜那張臉正好對著自己。左紅池眼中的恨意更甚,但剛一轉回頭,一把劍已經刺向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