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頭:“真的?”
“當然,你想想看,你老爹有沒有三妻四妾,有沒有泡過小倌,找過男寵?”
穀雨眼睛一亮,連連點頭:“有有有,雖然他沒有養過男寵,但他有很多老婆,一共有四千一百二十九個。”
此話一出,青衣的眼睛立馬成了銅鈴,但很快又恢復原狀:“小孩子少吹牛了。”
穀雨想了想,沒再做解釋,聲音聽上去十分憋屈:“但是爹爹那是上家,可我卻是被別人上。”
青衣向穀雨靠過去:“被別人上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你看我,不就讓別人上麼?”頓了頓,他又補充道,“不過我只找雛的。”
穀雨眼睛轉了兩下,想起第一次見青衣時發生的事,點點頭:“你確實比較適合這種型別。可是,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你說。”
“為什麼明明是你要別人上你,卻讓人感覺是要上別人,就像……就像是要強姦別人一樣。”
青衣咳了一聲:“這就是氣場問題了。雖然我是被壓的那個,但我是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如果自己不佔據主動權,那就會不舒服,不舒服的性愛,誰會喜歡啊。”
青衣說完,忽然有一種愧疚感,怎麼好像自己在給這小孩做性教育一樣?好詭異啊。
看樣子小狐狸是看開了,於是青衣就想轉移話題,可是穀雨卻道:“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麼?”
青衣勉強點了點頭。
穀雨偷偷看了一眼青衣的胯間,道:“你那麼喜歡別人上你,是不是某些地方有問題啊?”
青衣一聽,立刻炸毛:“你竟敢懷疑小爺的能力!要不要來試試?!”
穀雨連連擺手:“不要了不要了,我相信你。”
“那還差不多。”
但是青衣剛順了毛,穀雨又道:“我還有一個問題。”
青衣別過頭去:“拒絕回答。”
“最後一個問題,真的是最後一個。”
青衣兩手堵住耳朵:“拒絕聽,拒絕回答。”
穀雨撲了上去,使勁掰他的手:“最後一個,問好我就不問了,青衣好青衣,聽聽看麼。”
青衣深知穀雨這廝不是什麼好東西,堵著耳朵死也不聽:“不聽不聽,拒絕拒絕。”
穀雨不掰他手了,直接撲到他懷裡去,用銀色而柔軟的髮絲蹭了蹭青衣的胸口:“聽聽看嘛~~”
無奈,英雄難過美人關,青衣放下手:“好啦好啦,你說說看。”
穀雨立刻坐直了身子,道:“你有沒有……和鸞鴒做過?”
此話一出,青衣瞬間覺得腦袋充血,頭頂冒煙,臉一隻紅到脖子根,他再一次覺得,聽穀雨的問題是個錯誤的選擇,但是現在連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
穀雨還在一個勁地搖晃他:“有沒有有沒有,鸞鴒有沒有上過你?他猛不猛,是不是一點也不厲害?聽說他經常揹著我找小倌,我看他其實一點用都沒有吧,青衣你倒是說句話呀。”
青衣沒說話,默默地走出了馬車,背對著穀雨坐在車頭,抬手抹了一把汗,然後拿起鞭子朝馬屁股上狠狠抽去:“駕——”
穀雨看著他的背影,撅了撅嘴,揉了揉屁股坐回到座位上去了。
馬車也不知顛簸了多久才停了下來,穀雨掀開簾子,只見天都已經黑了,此時車隊正停在一家規模較大的客棧中。
此時幾個青兒帶著幾個丫鬟正在和客棧掌櫃的商量什麼事情,但似乎並不是十分順利,那掌櫃的擺了擺手,臉上滿是為難。
青兒有些無奈,轉身回了車隊。她走到那輛與別的馬車相比豪華到沒話說的馬車旁邊,對著簾子說了幾句話。隨後,牁雁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走到那掌櫃的面前,舉起柳葉刀架在他脖子上。
那掌櫃的臉色立刻發青,普通一聲跪在地上直求饒命。
車隊中有一輛馬車的簾子被掀開,傳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雁兒下手可別太重了,不然會嚇壞人家的。”
穀雨往那邊望去,只見帶著碧玉假面的男人靠在馬車門框上調笑著。
穀雨戳了戳前面的青衣:“那個戴面具的傢伙就是你上次說的血痕?”
輕一點點頭:“是啊,也是老不死的東西。”
“老不死?他幾歲了?”
青衣回頭道:“幾萬歲吧。”
穀雨僵了一下:“真看不出來。”
“那你看得出我幾歲麼,小屁孩。”
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