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之後,也得用繃帶圈起而使之看起來不那麼悽慘。
嫉妒將他那毛絨絨的腦袋湊進男人的懷中像只小狗般蹭著,聶駁古被弄得很癢,卻投鼠忌器地不敢再有所動作。見到這樣的聶駁古,嫉妒臉上的笑容越發得無邪了。
“爸爸,我很開心啊。”嫉妒溫熱的吐息溼漉漉地貼上聶駁古赤裸的胸膛,吐息過後的溼涼引起男人的戰慄:“今天你維護了我,在我被他們殺死之前保護了我。”
“好厲害啊,爸爸。”
聽到少年充滿崇拜和敬佩地說出以上的話,聶駁古感到心底一陣發澀,眼角都忍不住要紅了起來。是這樣的吧?在孩子眼中始終高大威嚴的父親,對父親充滿敬畏和憧憬的孩子,這就是正常的父與子相處,沒錯吧。恍惚中似乎聽到愛莎的聲音:阿古,你做得很好呢。
這樣被讚佩著,連身心都要柔軟起來。不能視物的恐懼被驅逐到一旁,聶駁古鬆軟地陷在床上,顫抖地伸出手,在空中虛劃半晌,終於顫顫巍巍地放在了靠在他胸前的那顆毛絨絨的腦袋上,像是撫摸泡沫一般小心而拼命地收緊力道。
“我、我會好、好對你的,這是我唯一能對你和你媽媽所做的……”補償。
聶駁古有些茫然了,他應該說“補償”嗎?或者說,他還有資格說補償嗎?人已經死了,死了就什麼都沒了,他還能“補償”什麼?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只能叫做懺悔,對死去的人進行的告解,卑微地祈求著絕不可能的原諒,用這一切來麻痺和安慰自己。走神的聶駁古並沒有發現,當他說出“你媽媽”的時候,嫉妒捂著他眼睛的手緊縮了一下。
爸爸,你太厲害了啊,總是可以這般輕而易舉地引出我們的原罪,卻置身度外。
嫉妒盯著那近在咫尺的雪白肌膚,無聲地笑著。
“……那麼爸爸,要好好對我哦。”
話音剛落,嫉妒就舔了一下聶駁古的乳頭,右手輕輕握住男人的要害。聶駁古猝不及防,被刺激得幾乎彈跳起來,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