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手便往光雷的腰際伸去。
光雷生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人家搔他的癢。“我說、我說!我愛少言這總可以了吧。”
水月微笑。“你跟少言……”他就是學不來焰火國人開放的說vk。
“對啦!”光雷的臉更紅了。“不要光說我,月跟晨曦還不是一樣!”
被點名的兩位,以看似冷漠的晨曦臉紅得最快,起身就打算往外頭走,卻馬上被白銀攔了下來。
“好啊!連晨曦都被吃了。”
水月輕笑。“我猜是被那隻火龍給吃了對不對?”一開始他就覺得這兩個人很適合,沒想到居然成真。“至於月嘛!一定是追火。”
瞥見月紅同樣是滿臉通紅,光雷首先怪叫了起來:“這裡還有一個、這裡還有一個。
啊!白銀跟晴娘不會也都被吃了吧?”
“我才沒有!”白銀跟晴娘兩個人連忙揮手撇清。
“啊!你們好可惡,都不跟我說。”水月難得可愛地嘟起嘴。
“少來,你早知道了不是嗎?就不信你猜不出來。”水月的心思再細膩不過,從小他們就沒有半件事情能瞞過他。“猜是猜,事實是事實,兩種可差多了!”他邊說邊直接脫了光雷的上衣搔起癢來。
“啊!別這樣,我下次不敢了啦!”光雷連滾帶爬,以超沒氣質的形象逃離水月身邊,與他那張楚楚動人的臉說多不搭就有多不搭。
“又不只是我,為什麼光處罰我一個?”他嚴重的抗議。
“因為你比較可愛。”水月笑著,趁他不注意,跑過去又抓住人。
“不管,不公平!”光雷拚命掙扎,連水月身上的衣服都被他給弄亂了。可惡!反正怕癢的又不只他一個,要來大家一起來!
“啊!”水月還來不及反應,白袍已被光雷脫了下來。“我才剛穿好耶!啊!不準碰那裡,呵呵……好癢,光雷……”
兩人一陣混戰中,離兩人最近的白銀首先被拖下水,再來就是正想跑離現場的晨曦,最後沒有一個人倖免。一直到所有人都累得氣喘吁吁,大家才停手。
水月仰躺在大床上,一隻手還抱著月。“我很快樂,很快樂,非常快樂!”
光雷一跳而起,坐在大床上看著他的同伴。“我也是。”
“長老說,幸福其實很簡單,就是勇於面對。”月笑得十分柔和,想起追火的臉龐。
“焰火說,等一下要帶我出皇宮去瞧瞧,大家一起去好不好?”即使生命不知期限,他仍是想珍惜每一分、每一刻。
“好,當然好。我到現在還不曾出皇宮過呢!”他跟少言鬧了好多次,他就是不答應讓他到處瞧瞧。
“是啊!我也是。”老覺得追火好似把他當成泡沫般,彷彿一接觸到皇宮外的空氣就會破碎一樣。
“既然大家都想去,那就一起走……不過……”
“不過什麼?”
水月看看彼此狼狽的模樣,其他人意會到他的意思,一起笑了出聲。
一出了宮門,焰火及少言等人就發現懷裡的人兒蠢蠢欲動起來,剛剛下馬的時候,若不是他們的身手及反應夠快,早讓這一群精靈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別隨便亂跑,這裡可不是皇宮,出了事可怎麼辦?”焰火提醒道。
水月還沒回話,後頭的光雷就先忍不住。
“拜託,再怎麼說我們也有一百多年的生活經驗,況且還是個大男人,你們怎麼老是把我們當成娃兒看?”他一邊說,手還一邊撥開腰上的強壯手臂。
不只是光雷,火龍身邊的晨曦早不耐地踹了火龍一腳,月紅跟晴娘也掀開頭上的面紗;白銀則是詢問身邊的花店小販,店面放的香菊是從哪裡摘來的。只脾氣最溫和的水月跟月兩人,還乖乖待在焰火跟追火的身邊。
“水月,你瞧,這裡有雪堇呢!”花店裡的白銀向水月招招手。
水月瞧了焰火一眼,見他點頭才走到白銀身邊。
“是銀堇。”水月伸手摸了一下花朵,只見雪白色的花瓣上泛著銀光。
“您喜歡銀堇嗎?”店主帶著微笑來到白銀身旁,這客人身上有著與銀堇同樣的香味。
“是啊!那是我的誕生花。你們有待月蘭嗎?”
“待月蘭?這是什麼花?”怎麼他連聽都沒聽過?虧他還是焰火國屬一屬二的花匠。
白銀很抱歉的一笑。“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白銀,你忘了水月的誕生花只有幻冰國才有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