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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看著他彎起的嘴角,心裡動了動,然後回頭看了下沒關好的門。而還沒等不二反應過來,他就立刻往前一步,飛快地親了不二的嘴唇一下。“別忘記你答應過我的——敢輸你就死定了!”然後他退開,臉上的表情是志在必得:“到時候別怪本大爺不客氣!”
這話聽起來……好像有點歪?不二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如果你是在特指某方面的話,那我恐怕你要失望了。”
“這也是你說過的話!”跡部馬上就提醒道。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跡部才動身離開。等坐到車上的時候,他忍不住想,果然都是年紀的錯,他絕不覺得不二在他正常十四五歲的時候對調戲是這反應!他想著想著,在心裡默默握拳:他一定會成功的!
當然,雖然不二該通知的都通知了,但是還有很多人不知道這件事。所以第二天,青學對冰帝開始的時候,等著看不二比賽的眾人都震驚了:不二人呢?就算不在出戰名單裡,也該在青學邊上觀戰吧?
那個時候,不二已經在去往U…17所在地的新幹線上了。等到他提著行李爬到半山腰的訓練基地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他抬眼看著U…17全封閉的、冷冰冰的電子門,路上的其他感覺都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滿心的興奮。
他終於回來了!
一個小時後,U…17眾人都知道,他們集訓裡來了個國中生。訊息傳得這麼快的原因是,這在高中生集訓裡還是第一次,而且柘植教練還特地騰出來半小時時間去帶那個國中生熟悉場地。這在平時就足以掀起軒然大波,何況他們現在正處於新一輪的一軍選拔賽之前。雖然他們都覺得這不可能,但是它發生了,就是這麼巧。
“這是怎麼一回事?”
“見鬼!難道教練們覺得一個國中生會有多厲害?”
“看他那種秀氣的模樣,教練不會真的指望打贏我們吧?”
眾人議論紛紛,眼裡和臉上都是懷疑和鄙夷。U…17到處都是攝像頭,他們也不怕被教練聽到。不過黑部十分不耐煩,對此只說了一句話:“再不認真練習的統統翻倍。”場上立刻就安靜了。
在二號場地的德川自然也聽見了。但是他性子冷淡,一貫不對這種事抱有好奇心,剛開始的時候完全是左耳朵進右耳多出。然後他不經意間聽到了“秀氣”“小身板”“一直笑”這樣的形容詞,腦海中的某根弦立刻就被觸動了——難道是他?
產生了這種懷疑,德川就不著痕跡地聽了聽別人壓低聲音的議論,裡頭有“名字好像叫不二”“聽說外號是天才”“柘植教練把他安排在了二樓”等這樣的訊息,更多的是“對上他我肯定讓他橫著下場”“國中生也想進U…17”這樣的嘲笑。
在聽到名字的時候,德川就能確定,這就是去年在敗者組拖住他腳步的那個少年。畢竟叫不二的人是不少,但正好是國中生、網球實力又被教練所認可的話,估計就是那個不二了。他有點高興起來。無論別人怎麼說,他都相信他自己的判斷——整個高中組裡,就只有他親自和不二交過手,而且深刻知道那種招數的厲害之處。他還記得他那時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就是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對上。沒想到這機會來得這麼快!
不二第一天到達,自然沒有那麼快就投入訓練。他參觀完基地(雖然他早知道了),然後在高中生們結束訓練之前先吃好了午飯,然後回宿舍,準備收拾好床鋪之後休息一會兒,下午開始練習。而他剛剛拐上二樓樓梯拐角,就看到有個熟悉的人影在等著他。
德川和也正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別人都去吃飯了,他瞅準了這時機守株待兔。而聽到了聲音,他睜開眼睛:“到時候了,不二。”不二在去年曾經說,到時候他們會碰到,這句話就是對那時的肯定。
“德川前輩。”不二走了過去。他當然知道會碰到德川,這時並不覺得有多驚訝。
“你可以不用叫我前輩。”德川冷靜地說。從對方去年的表現來看,他今年也不一定能勝過對方,那他寧願不要聽這一聲前輩。“我相信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二略微偏了偏頭。“嗯。但是私下比賽沒有問題嗎?”他知道U…17的規矩,除去一軍個別人,唯一能不經過教練批准就進行的比賽是一軍的個人挑戰賽。每個號碼每天一場,先到先得,而現在的德川恐怕還沒到那個範圍裡,他也不是一軍二十個之中的人。
德川頓了頓。以他的驕傲,他絕對不屑騙人。不二的言外之意他聽了出來,於是就站直了身體。“以你的實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