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意見總顯得比較長遠。只是現在看見忍足幾乎是一看見不二出現就毫不猶豫地打招呼繼而約戰,一次,兩次,三次,他就覺得他肯定哪裡不舒服——他以前怎麼不知道忍足這麼煩人?
忍足眨了眨眼睛,不知為什麼覺得跡部最近的耐心十分不好。是哪裡不對還是他太敏感?不過話說回來,跡部的耐心似乎也從來沒好過。只不過,如果是別的事情也算了,上次他輸得那麼徹底,雖然知道依舊贏不了,但還是無法當做不記得這件事。他看了不二一眼,又看了跡部一眼,說:“這麼好的機會,如果看不到不二的比賽,那不是太可惜了嗎?”
“所以?”跡部挑著眉毛看他。忍足心裡的花花腸子他還不知道?肯定有什麼想知道或者想看到或者想達成的事情和不二有關。
“我只是想再看看那幾重回擊而已。”忍足攤了攤手,露出一個十分無辜的神情。他算是看出來了,跡部對不二的護短程度絕對超過對他的……難道他不是才是冰帝網球部的嗎?難道不二和跡部的關係已經好到這種程度了嗎?“或者跡部,你會用也行啊。”
“本大爺當然會。”跡部毫不猶豫地應道。那時上場的不二其實是他不說,現下他也不會想讓忍足對不二,自己站邊上看。然後他轉向不二,問:“不二,和本大爺打一場?”
不二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忍足那麼說的時候,因為他知道他說的內容不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所以那種古怪的感覺又回來了。只是看跡部的表現,接受能力倒是十分強,已經不覺得有什麼了。而且如果在跡部和忍足之間挑,他更喜歡的對手是跡部——因為跡部攻勢凌厲,正是最能激發他自己打球激情的型別,而且放開手打也不會有後顧之憂。“行啊,就一局好了。”反正他們私底下打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現在少打幾局也少露出破綻的可能。
“誒,就一局嗎……”忍足聽他答應正高興,又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