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潤的頭髮。自嘲地想想:這換成派克在我這受虐待了?吃不飽穿不暖,貌似派克也從未吃飽過,穿暖過。
我的動作又把派克唬得一愣一愣的。扯了個調皮的笑容,望向了外面的天,靜謐的黑色帶來死亡的氣息,流星街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如果雷恩去收容所會擔心我吧?還有那本深深吸引著我的黑色大書,充滿了古老而神秘的念力故事,我想不到自己現在還對那本書感興趣。
“派克,衣服要什麼時候幹?”
“大概明天中午就可以。”她正喝著水,受到驚嚇嗆了口,小心地說。
“喔,派克,記住以後回答我的話要精確,我不希望聽到‘大概’‘或許’‘可能’……”失望地搖搖頭。
夏季衣服乾的比較快,始終不見梅布林,倒是伊爾謎馬上擦著頭髮出來了,他比我高,四歲的兩個小孩,如果一個小孩從兩歲開始訓練,並且毫不在乎死活,身體也因較弱而未向力量方面發展;另一個則晚兩年接受虐待,訓練性質偏向強壯,那麼他比我高。(詩:這是什麼解釋?)
“伊爾謎,我沒有衣服。”
他在思考,剛從浴室出來,那雙溫潤地水氣眼睛透著一股孩子的靈動和稚氣,即使沒有半點波紋,宛如兩顆明亮的寶石,價格不菲。
“一個殺手不應沒有堅定的心,做事雖然要求冷靜但更要求速度。”譏諷的神情又一次撲向心智未成熟的伊爾謎,努力攻破他心外的築牆。
聽到我的話立馬做出回答:“幫我做事。”真是毫不服輸的回答,然後右手一握拳擊向左手心,經典伊爾謎式動作,說完帶頭向樓上走去。
“什麼事?”我跟著他上樓。
“不知道,欠著,永久有效。”
“是是是,知道了。”我挑出一套他銀色的小西服,又來麻煩了。
“伊爾謎,內褲。”
他看著我,沒有說話。大概心裡有些惱怒遇見我這麼個難伺候的人,但卻不好反駁什麼,或許他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