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額角看著一旁手指又搭上石膏的俠客細細注視著。俠客反而回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正這樣笑著身後的門突然被開啟,雷恩快步閃在這邊,第一件事就是數落自己的不是。另外還付上一條讓我為之悠悠擔心的訊息。
雷恩講李斯特和俠客驅逐出屋,讓李斯特留守門外放開「圓」對我娓娓道來:“少爺,我們接受不了這裡的高壓電壓、巨大力量和各種毒藥。”這下換成我傻了,在這個世界竟然還沒有應有的能力。
“還有少爺,至於您的身體,則會比這個世界普通人的防禦更低。”
“這麼說,任從大街上抽個普通人能接受的電壓我都接受不了?”我冷笑道。
“可以這麼說,大概是這個世界的人天生的力量,雷恩甚至不能舉起一噸的負重。這些在流星街小孩子也有可能舉起。雷恩盡力了。”
“強化系的人不一定非要力氣過人,而在於爆發點,所以雷恩有什麼差?本身我的身體在原本世界就因心臟不好病弱,從出生就植入一顆心臟帶動維護原有的……”還沒說完就被雷恩打斷。
“少爺。”眼睛與我對視,輕輕搖了搖頭,阻止我說下去,這是一個人致命的秘密。
“呵,天要我亡,我——不會亡。”眼神變的犀利危險。
☆、41派克的母親
我站在玫瑰的窗戶旁看院落中央的櫻花,瀕臨枯死的境界了,再插屍體大概就別想看這流星街唯一的一棵櫻花了。枯黃色的花苞,樹的主幹上是一干枯的血跡,它不是一條條一股股,而已被長年的血湮沒了。
俠客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總是那樣笑著,讓我反感。命中註定的一些事是不能改變的,我身為一個領路人,度過的時間大概直到劇情出現時之間的時間,我需選擇消失或死亡,並且將劇情引上正確的道路。這是我推測出唯一一個我能不死來而到這個世界的目的。若俠客我無法救,他死亡了。我還會活著嗎?
心中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感慨,看到這支櫻花又回憶起了夜琳,她在餐桌上插的那瓶黃色玫瑰含苞待放,不知現在還好不好啊,兩天了。
一個聲音將我拉回現實世界,李斯特在我耳邊輕輕說:“少爺,用餐時間到了。法爾特先生和玫瑰小姐已經在樓下靜候了。”
點點頭,忽略掉一旁正在手指上做雕刻藝術的俠客,向樓下走去。俠客,你就真的這樣去製造你的痛苦而去爭奪生的權利嗎?有一些悲哀是我無法改變的,比如那棵櫻花樹,生錯了地方就活不成了。
雷恩已落座,在丹尼爾的對面,兩人分居餐桌兩頭。玫瑰在衝剛進門的我打招呼:“爸爸說,既然你的身體較弱就安排了特殊的菜色你放心食用好了。”眼神笑眯眯的,我從來沒聽她念我的名字,按理說她知道的。
“那就多謝法爾特先生費心了。”入座,特殊就是指沒有摻毒的菜餚,對我來說已經很欣慰了。否則依雷恩私下所言僅是這裡有氣味的毒讓我嗅到也要產生相同的成效。正準備咬第一口突然聽到這樣一句話,讓我放下了叉子。
“零誠有沒有想做玫瑰丈夫的想法呢?”丹尼爾那老頭老奸巨猾,見我望向他又重複了一遍,“零誠想不想做法爾特家的女婿呢?”
“呵呵,玫瑰這樣能幹的女孩子已經不多見了,零誠自己因為身體原因會導致下一代也沒有抵抗力的,這樣有害於法爾特家的血統。”我萬年冰封的面頰終於揚了起來,丹尼爾聽了明顯沉默了,氣勢就這樣在一場很普通的用餐時間拉開了。餐廳中可以觀賞花園的玻璃碎得渣都不剩,一連串的爆破聲並沒有打擾這頓飯局。
我有充足的念力,戒指中也有各種各樣的念。所以不怕耗光,李斯特站在身後儘管自己身體有些搖晃,但在這鋪天蓋地的壓力中仍舊分出一大部分給他的主人我。坐在我對面的玫瑰此刻低下頭去,不知是剛才害羞還是想要逃避念壓。雷恩扔是靜靜的進食,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結束這一頓不長的用餐的是李斯特,咚的一聲摔在地上,一直沒表態的我突然湧出巨大的念力,這樣濃厚的氣一部分給我自己,另一部分就是李斯特的。
丹尼爾將叉子向盤中清脆地一摔,揹著手走了。待他走後我輕輕放下叉子,對抬頭看我的玫瑰公式化笑道:“在貴府打擾的時間太長了,盡請原諒,若以後有時間我還會光臨。”推開椅子離開餐廳。雷恩揹著李斯特拋下沒有吃飯的跟著我離開。
出了法爾特家的大門,心中只能對俠客默哀。若你成為那些黑暗的屍體不要怪我,若你想出法爾特家就必須能從爛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