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掉敵手。一片死寂的自己立刻拿槍調整方向,撥動了手指,兩聲槍響,皆爆頭。
腦後有了人的氣息,向前滾去,起身卻發現一個人也沒有。沉甸甸的槍有些妨礙了自己的步伐,慢慢取下放在腳旁。持續著「凝」並未發現異常,靜靜等待。
“啊!”派克一聲尖叫,伊爾謎已經消失,我看到了一個男人,他媽的又是男人。
“條件。”空寂的眼神恢復了知覺,我狠狠望向那個穿白色大褂的人,醫生?金色的短直髮,帥氣的臉頰,只不過眼睛此刻眯成了一條縫,整個人顯得陰險又黑暗,不好對付。
“我沒有什麼想要的,只是煩你們這些小鬼。”清晰的聲音傳入耳中。
“呵呵,你是獵人吧?”蒙的,至少先解救派克,她已經昏迷被男人掐住脖子拎在空中。
“為什麼這麼說?”男人的表情依舊是冰山。
“如果是流星街的人不可能穿成這樣光豔鮮麗,而且一區雖然大,但比不上其他八個區混亂,念能力者很少,最後一點你不是流星街的人,流星街人殘酷無情蔑視除了自己的一切生命,不然會直接將她殺死。而這世界上除了獵人和流星街人,我實在想不出其他懂唸的人,並且這麼高深。”
“如果我說不是呢?”男子又問,有路,至少先不停下分析吧。
“擁有唸的另三種特殊可能,一是種族天然遺傳;二屬於殺手家族的,但顯然你沒有使用熟練的曲肢,剛才洩露了氣息;三比如黑幫僱傭人員,傑出代表是十老頭的‘陰獸’,雖然不清楚陰獸人員是不是獵人,但黑幫大部分僱傭的保鏢都是獵人,有照無照先不說。”心中汗顏此時陰獸阻止建立沒建立出來還不能確定。
“你知道陰獸?”男人開始放聲大笑,笑得滲人心田,“陰獸剛秘密建立一個月,流星街的小孩就有了訊息了?”這次換我後悔了,他是十老頭的人吧?強壓下心中的不安,只能鎮定地繼續說下去。
“我不是小孩,我是議會的人。訊息的確密封很好,但內部人員就管教不嚴了。”既然要活命,就撒大謊吧,扯東扯西大不了過了今天逃,重要的是活過今天。
“噢?你這是在暗示我有內奸咯?”
“內奸倒算不上,就是利益在眼前,出賣訊息的大有人在。”報以微笑。
“那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陰獸組織的隊長馬丁。”他向我伸出手,心裡狠狠抽了一下,忽略過那隻手,他這樣放心地告訴我真實身份?手掌上會不會有毒?如果有毒他自己沒有事的話也可能是身體有抗體。
馬丁訕笑著抽回手盯著我想要盯出答案來。
“雷恩。能力可變大變小,現在是我縮小版,因為使用過念力後的反噬。”萬一他再去查我,那就糟了,反正雷恩也是黑髮黑眼。就是不小心把雷恩扯進來,不過反正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呵呵,爽快之人,身手感知能力也不錯。有沒有想到加入陰獸為十老頭效勞?”他故作神秘地問我,又或許這是主要的目的呢?但我念力修行淺明白人一看就知道。
“先生難道不問我是哪個元老大人的手下?直接這樣對我說未免有點太……”省略了後面的內容。暗示他直接說出來,太漏風了。
“呵呵,那不妨說一下,先生應該好好考慮一下。”
“原來在喀爾文手下辦事,現在剛轉到角鬥場工作,有事可以找我,一定幫忙。”笑笑,跟他掛上鉤,以後或許處事方便。總之他現在殺意全無。
“那敢問這位合作的雷恩先生,陰獸的內奸是誰呢?”
眉頭輕皺,從剛才他說自己是陰獸隊長我就開始回憶,記憶力是很方便。為什麼窩金會被那個窟盧塔族的少年綁走,因為全身動不了了,似乎是因為被一個狼人咬到了肩膀,牙齒上有麻痺的毒藥。陰獸應該和其他除非死亡無法離開的組織一樣,有著嚴明的紀律。而兩人又和那鑽土的老大幾個怪人自稱完美配合的好兄弟,這話是講給窩金聽的。記憶已經模糊,雖然有著過目不忘的能力可是陪弟弟看動漫並沒有在意。(詩:這不在意都清楚窩金怎麼死的……在意的話窩金身上幾根毛也知道吧?)
“馬丁先生?說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雙方利益問題?您手下的女孩是不是該還給我了?一個朋友的孩子,揍敵客家族的大兒子也承蒙照顧。”也借用伊爾謎家裡的稱號吧,另外告訴他我不是白告訴他的。
“這個好說,就怕髒了雷恩先生的白色西服啊。”他一手將昏迷的派克丟了過來,我伸手一接就接到了派克瘦弱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