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回想那些事情。過了一會兒,輕嘆一口氣抬起頭對不知所措注視著我的西索說道:“抱歉。”西索投來疑問的目光。
他不知道,剛剛的殺唸的確存在,那是種嗜血的殘殺,無論是誰在眼前也想要滅掉生命的氣息,西洛還是瞭解我的。
“我去休息一下。”揚起笑容,上樓離開。
樓上一共只有三個房間,隨意拉開一個發覺有人常住的房門,房間異常整潔,一張白色的雙人床(詩:為啥說雙人床呢?一定有JQ!!!),窗戶上掛著淡藍色的印花窗簾。在浴室用涼水衝了衝脖子上的液體,望向鏡中。
迷茫的眼神,紅腫的雙唇,嘴角還殘留著些許銀絲,一副被人強=暴了的樣子。擦掉嘴角的銀絲,收起迷茫的眼睛,自我感覺良好,幸好臉還不是禍害人間的美女,是個帥男。
略有些疲憊,倒在床上,進去了淺眠。
做了一個長長的夢,伊爾謎,嗯?哭了?他跪在地上求我。還未看清,有人進入了警戒區,睡夢中驚醒,驚跳了起來,躥上了屋角,面無表情地盯著來訪者。(詩:還記得奇訝在天空競技場拜雲古為師那竄上屋角不?就那個!)
“拉斐爾啊。”看到來者放下了警惕,從房頂輕輕跳下,又坐回了床上。望了望外面的天,似乎已經黑濛濛一片。
“幾點了?”
“凌晨四十五分,”靜靜佇立的拉斐爾關上了房門,又補上了一句:“師父剛剛讓我練完。”(詩:關了關了,關門了!'激動'…眾:發神經,拖出去………被扔在天上的詩:'仇恨的目光'我拖到下一章去………眾:'咬牙切齒')
“抱歉,不知道是你的屋子,不過是你的屋子更好。”揉揉頭髮,懶洋洋地看著眼前的人。
拉斐爾走到床邊坐下,看著我的眼睛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最後一咬唇開始問:“為什麼和西索熱……”“吻”字沒有說出來,知道我已經清楚他的問題,皺著眉頭等待我的回答,隱隱約約有著擔心。
“呵呵,”好笑地看著他擔憂的樣子,“你羨慕了?”
“沒有!”拉斐爾想都沒想一口否定,說完後才想過來。
“你說謊。”
“我沒有!”
“你說謊。”笑眯眯地打量著他,如果他真的說謊很變得慌亂,另一種如果他還沒有意識,從內心底部地說謊不讓我知道,會不經大腦思考就立刻說出答案,如果他沒有說謊,聽這種堅定的口氣大概會疑問地認真反省一下,到底自己有沒有說謊?而拉斐爾一口否認屬於第二種。
“零誠!你不要欺人太甚!”拉斐爾從床上跳起來,惱怒地看著我。
“好,隨便你怎麼說咯。”我跳下床走向門。
“你去哪裡?”身後拉斐爾問。
“大半夜,去找個睡的地方,這裡只有三間房,想必西索不是那種能忽悠過去的主兒,肯定獨佔一間房,西洛一間,沒有住的地方咯,不得去找住處?”回頭衝拉斐爾眨眨眼睛,“去找西索。”
“零誠!你……你故意氣我?”
我放下拉門把的手,轉身冷冰冰地看著他,鬧也要有適度。
拉斐爾此刻眼圈紅紅的,我等待他的答覆。
“你不尊重我,你狠狠蔑視著我的真情,我有勇氣對你說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卻這樣對我,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可以拒絕,但你不可以這樣侮辱我。是的,在拉斐爾·簡的一生中,總是受到屈辱,就因為我的母親是ji女,所以從小就被人欺辱,你不明白,我被被迫去做些什麼,我還只有十二歲,他們就那樣對待我,糟蹋我的身體。
還是十二歲那年,我第一次離開那間小黑屋,第一次離開簡家,我遇到了改變我命運的人。你可以冷漠地拔出我的指甲任鮮血直流;可以無情地逼我吃下刀子看我痛苦地在地上哭泣;也可以狠狠地懲罰我天空競技場的那些失敗;你會幫弱小地我包紮傷口;你會安撫我心中的痛苦;你在最危急的時候不怕犧牲地站出救我(詩:指拉斐爾被桀諾抓當人質玩,桀諾偷尼特羅獵人證那章,忘記地回去複習哈!)。
那一年的依戀,你是我的師哥,我無法忘記,對你的戀這麼多年一直折磨著我。即使你沒有音信,但我拼命練習,我變得殘忍無情,我變得嗜血愛上殘殺,我用自己內心的痛苦去遮掩你的存在,告訴自己你還活著。
你回來了!你說我永遠卑微,你將我狠狠地踩在腳下,不屑這些戀情,我的痛苦你知道嗎?為什麼你不能像對待伊爾謎一般對待我?好!好!我不渴望在天空競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