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聽好,我不想玩什麼遊戲,請不要把我當做一回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費勁地摸索出了在旁邊的鹿皮袋系在了手腕上,卻被金一把扯了過去。金翻出我的手機,噼裡啪啦操作完又重新放入了小袋中,給我係在了左手腕上。
“號碼我輸入進去了,就是第一個,沒有任何人可以隨便操作別人的記憶,還有零誠你還說錯了,為什麼我不能把你當做一回事?我從家鄉出來經過了獵人考試,只有我一個人,我連沒有朋友。當我跟傑羅姆老師兩年一直出遊在外挖掘古蹟,我也只有一個人,我沒有朋友。後來遇到了你,所以你是我第一個朋友!”金是個男人了,卻總還說這樣幼稚但充滿感情的話語,很簡單卻很溫暖,只是零誠不需要這種溫暖。
“如果你把我當朋友的話,你錯了。如果見面都算朋友,那你的朋友不該有很多?包括獵人考試,包括考官,包括傑羅姆。金,你以後會有很多朋友的,不少我一個。”扶著床沿跳下,不料腿無力差點跌坐在地上,金的手又一次拉住了我。
“哈!零誠我回來了!”西索大大咧咧的聲音響起,隨後一個身影躥進了房間,“吶吶吶,嗯?”西索進入房間時發現了眼前這一幕,詫異地看著我和金,“嘿!原來是你啊,來來來!”說著便向金一拳頭轟去了。
掙脫開金的束縛,閃到了一邊,不料跌在了李斯特身上。隨即他醒了,我目不轉睛地看著金無奈地躲著西索,趁西索揮拳回頭看了看我點點頭躍了出去。
“少爺。”李斯特的聲音傳來,引起我一陣惱火,太混亂了,偏偏他又醒了。
推開李斯特,晃晃悠悠地走出了旅店的房間,無奈地看著西索在走廊上被金抓住制服,一副掙扎卻絲毫動不了的樣子。微嘆一口氣,“停下來吧。”
……
晚餐只有西索、金、李斯特和我,不知道西洛和拉菲爾打架打到哪裡去了。一切靜悄悄的,除了西索的臉上頂著眼中的青包外似乎這一頓飯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我不明白的是西索為什麼還能笑得這樣燦爛,大概天生有瘋子的體制。
傍晚李斯特和金兩個男人各住一間,於是西索理所應當的進了我的“病號室”,夜晚西索笑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