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子扔在一邊,站直了身子,一臉漠視地看著緒方千草在發洩。我這樣做沒有什麼道理,傷害到我的我一定加倍奉還,死了就死了吧,怪就怪它不聰明,認不出有些人不能惹。
“落——櫻——散,千——本——玫——瑰!讓櫻花的美鍛造邪惡的心魔,讓玫瑰的花香喚醒內心的野性,大地母親賦予我大地公主的權利!”緒方千草念得不算快,沒有機會或者說我很想看看她唸完後的情況所以手下緩了一步。
“夜琳!我看出來了,你根本就是向著他!我要去完成任務,不會像你一樣在這裡混日子的!你們這對狗男女……”緒方千草轉過身子,一遍遍撫摸著小藍藍獸,一邊緩緩地念著,末了才丟下一句。
“我會去埋葬藍藍,現在就讓你們好好享受吧!”
說完跑出了視野,沒了影。十二歲的小女孩心思真不容易猜,天曉得我惹到她哪裡了,為了一隻連寵物都算不上的野獸沒必要這樣哭吧?還是說,我本身就已經麻木了?不懂人間的情?而天上開始下起了花瓣雨,玫瑰夾雜著櫻花,空氣中傳播著一種特殊的香氣,等想過來閉息時才覺得有些晚。
轉過身面對夜琳才發現她站在花瓣裡別有一番風味,淡淡的黃在紅粉之中靜靜豎立著,微微溼潤的海風吹得她的長髮飄了起來,她望向我,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等待什麼呢?
“看到你一臉的期待,我突然有了興致。”說著露骨的話慢慢向她走近。眼中只留下了她的笑容,她淑女的一面,帶著紅潤的面頰她低下了頭,像是偷笑一樣肩膀顫動。
“我在等你,你不知道嗎?零誠,我愛你啊。”風帶著她的話傳進了耳中。
“我也愛你。”
一切都發生得很突然,讓人暈頭昏腦地做過很多事情後,清醒過來後悔不已,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
零誠不屬於上面那一種,但也差不了多少去,只是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心裡並沒有一絲悔意。
我紅果果地坐在床上,雙手撐起了身體,不解地搖搖頭。然後看見了躺在一側的夜琳,她光潔圓潤的肩膀露了出來,肩膀下蓋著白色的薄被。
並沒有說什麼走進了浴室,一陣沖刷下來我腰部圍上了浴巾推開了門。夜琳已經穿好了衣服,帶著紅色痕跡的床單已經被更換,她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自顧自地整理著餐桌。瞧見我出來向我招招手,示意過去。
走到餐桌旁發現食物換了,不是魚湯而是綠油油的青菜。
“零誠你午餐吃魚不多我想你可能不喜歡魚,所以換了。”夜琳的臉頰升起兩片可疑地緋紅。我無動於衷,沒有什麼誇獎。
“我想你大概要躺好休息。”插起一片青菜放在了碟中,用餐刀開始分割。
“零誠你是在關心我嗎?”對著我坐的夜琳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一臉驚喜地看著我。
無視夜琳的話語,快速地吃了幾口。得不到我的答覆夜琳重新拿起了刀叉開始用餐。
“我想緒方千草至少有一項能力可以確定,就是產生一種可以催情的氣息,但準備時間頗長,還要念出來。所以如果再遇到她,想辦法打斷她的吟誦才好。”
“嗯。”
“飽了,我出遠門了。”
在雷恩准備的衣櫃裡我找到了從我十五歲到二十歲年齡的大小白襯衫和黑色修長身的褲子。抽出一套合適的換上,重新背起了手提箱。出了門走到很遠的地方才聽到夜琳在後面的喊聲。
“需要我給你被藍藍獸弄上的胳膊療傷嗎?記得早回來。”
嫣然如同一位妻子送別遠行的丈夫,我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離別的悲傷。我和夜琳的一夜也只是因為緒方千草的催情劑起了作用,往後大家各走各的路,這裡只能當作一個一天兩天的落腳點,不能算作家。所以更稱不上離別了。
零誠不喜歡離別,是種品嚐起來□苦苦滋味的感覺。
想要出這個小漁村,先要回到它所在的城市。坐在計程車上,百無聊賴地我開啟了手提。發現了許多訊息卡在了系統保護層裡動彈不得,似乎有一段時間了,不時還來一封。
放過這些訊息,一個個蹦了出來。
我把俠客這回事給忘了。趕緊檢視那些訊息,我很看重他,如果他真有能力跑出來,我是不是該撒花慶祝零誠重新又能活下去,總算敢上劇情了?
“嗨,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吃飯也該吃完了吧。”
“你的飯要吃這麼久啊?在嗎?”
“還是你忽視了我的訊息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