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系。”我脫口而出。
“真是不湊巧,我是具現化系。”俠客也沒有停頓像對話似的說道。
那一瞬間我鬆開了手,像是懲罰俠客的說謊。也對,是我先騙人的,可是我不騙人就讓人給騙咯。不過操作系怎麼會有治癒的能力呢?心裡苦笑,顯然俠客會懷疑的。
“他身體內有毒素,控制毒素析出。”我不知道為何解釋給俠客聽,結果漏洞越來越大,如果是我控制毒素,那麼為什麼會吐得渾身是血?有句話說得真好。
說一個謊就要撒一百個謊去彌補。
“所以我把毒素都吸進我身體裡了。”以此來解釋我吐血受傷的原因,換來的是俠客驚訝的輕啊聲。兩個人之間都沒有話說。
顯然我忽略了,冷風嗖嗖地吹進來,飛艇上的玻璃壞了。怎麼壞的?被鐘聲轟轟的巨響震碎的,我又如何解釋這強大的鐘聲?
“俠客你聽到鐘聲了嗎?”看他點點頭,硬著頭皮繼續說道:“金體內封住的聲音,在抽取毒素時散發出來的。”
“你還有必要說下去嗎?”俠客低下了頭,頭髮遮擋住了表情,“你為什麼不拒絕呢?為什麼任他給你戴上呢?”
“我想好好睡個覺。”我奇怪地看著俠客,振振有詞,金說治療失眠的。
“那麼是我打擾到零誠了,念能力者怎麼會在別人旁進入夢鄉呢?所以,真是對不起。”俠客抬起頭,那張臉上帶著的是俠客當時從網上傳過來照片的笑,彆扭,虛偽,那眼底的冰冷。瞧瞧,稱呼又回到原點“零誠”了。
“沒關係,我不在乎。”我認真地接受著道歉,看著手環上的鎖,心裡掃過一陣陣的失意。金你說我隨身戴就好,我是不會摘下來的,不僅在於是你送的,更在於那是你差點用命換的。你何必要上鎖呢……
“可是我在乎,打擾到零誠我心裡很愧疚,這幾天俠客在種種方面惹到零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