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不必要的停頓。
西洛不得不再次面對撒來的撲克牌,一鞭子揮圈就將所有的撲克牌截住,送了回去。撲克牌未落到地面充滿生命一樣再次飛射向西洛,使得西洛不得不停下來繼續面對撲克牌。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明顯有一張撲克不同於其他,它沒有攻擊只是在西洛眼前晃了晃,西洛沒有發覺。
這樣西洛使西索沒有辦法近身,但是西索的念在大量消耗,於是西索直直衝向了那鞭子,西洛大吃一驚但是沒有迴避甩鞭如鬼魅一般圈數數不清也不知道那裡是真的,那個是虛影。西索順利地被榜,鞭子頭上開出了綠色的藤蔓,頗有成長的趨勢。
西索直直故意倒向西洛,用身體撞擊,在西洛摸不清西索的看似無用的動作時,一股鮮血飛濺了出來,剛剛那張一直徘徊的紙牌此時帶著鮮血完成了使命掉在了地上。它光榮地帶走了西洛的一隻手,執鞭的那隻手。
鞭子隨著手一起落地,剎那間纏繞在西索身上的綠色植物迅速枯萎,西索三下兩下扯掉了沒有用的鞭子,望著西洛捂著手腕逃跑的方向大笑起來,眼睛迅速化為金色,詭異的笑容讓整張臉扭曲如同一個魔鬼一般,發出桀桀的笑聲。
周圍迅速氣壓降低,西索猛獸一般躍起渾身似乎充滿了爆發的力量,向西洛逃跑的方向奔去。
不一會就趕上了西洛,西洛轉身面對,西索出拳擊向西洛的臉,另一隻拳頭徐晃著擊向他的腹部。西洛的身形遲鈍,只守不攻,激怒了西索。
拳頭幻影般變幻莫測地交換著,不像中國功夫拳腳並用,合理分配。
那每一拳都是附帶了全部的力量,豁出命的攻擊,不擔心防守。西索瘋了,西索瘋了。
只需要一拳,只要西洛沒有防守好,只要一拳,就可以解決。
似是聽到了我的心語,西洛被西索的一拳擊向腹部,打飛,跌進遠遠的小湖裡,湖中的水瞬間被鮮血染紅,那一拳,怕即使不是全身貫穿也是腸子全部破碎。
西洛大口咳著血,仍舊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隨即又被西索揪住衣領狠狠朝心臟擊去。西洛的念匯聚在雙手欲要接下最重的那一擊。
只一瞬間,西洛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甘心地看向西索,但眼眸似乎在看向遠方。腳下一軟,隨著西索的拋棄動作摔在了水中,淺淺地小湖,但是能沒過西洛的頭部。
西索剛剛那拳打的不是心臟而是腹部,是西洛雙手匯聚了全身念,而其他部分沒有任何唸的腹部。粉碎的腸子濺得四處都是,血腥味極重,也掩蓋了我本身的血腥。
西索轉身,眼中的金色在慢慢消失,隨即取代的是深深的疑惑。
破水聲響起,西索還未轉身,就被一個人狠狠啃住了脊椎部分。毫不猶豫地兩張撲克向後飛出,推開身後的人,西索看到了西洛,撲克牌深深鑲嵌在心臟的西洛,只留下白色的兩條邊線。
西索眼中金光又一次升起,他不知為什麼很是憤怒朝天狂吼一聲像受驚的野獸一般飛快地躥進了樹林,走了。
確定西索走後,我在樹後出來走向西洛。我看見了一個如同三年前飛坦胸口一樣的大洞,在肚子上。我看見了,眼睛充滿著不可思議地睜得大大的。我看見了一地長長的紅髮默默浸泡在血中,愈加紅。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那張屬於西洛的臉。
一切彷彿做的得心應手,我身上的血與西洛的血融化為一起,我很認真地用手挖著墓穴,很認真地將西洛的眼睛輕撫合上,很認真地將他放入墓穴中,很認真地吻了吻他的臉頰,很認真地輕輕將他埋葬。
一抔土,將我與西洛分隔開了。
他在土地的下面,我在土地的上面。(詩:就是陰曹地府)
夜晚森林裡由月光照得清清楚楚,我離開西洛,一步兩步三步……第十步看到了西索。他從消失的方向,眼神呆滯地輕輕地向這裡走著,沒有發覺沒有曲肢故意隱藏的我。他坐在小湖旁,看著小土丘,看著小土丘上面插著的小白花,默不作聲,就是如此地看著。
我垂下眼簾,身體微晃著悄然無聲地離開。
他犯的錯誤,應由自己來承擔。
我就在普提拉夫鎮上住下了,還是原來的那個小旅店,西索沒有回來,也不會回來了。看著拉斐爾用過的房間才發覺時間真的不等人,拉斐爾這一生也不會回來了,還有那一夜的激情以及西洛說讓我對拉斐爾負責等等。和西索西洛他們打鬧的日子也不會有了,而西索對我來說是謀殺師父的仇人。(詩:彆扭的零誠,其實心裡一直預設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