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來這裡的人的憎恨。
那些憎恨和厭惡掩藏地很深,卻在他說話中不由自主地洩露。
是的,背叛從一開始就存在。我蔑視流星街,是和零家一樣的存在。
正欲繼續和庫洛洛說話,耳邊卻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他在叫我的名字。
☆、3全職管家X我想保護庫洛洛(二修)
“零誠少爺。”
平和的聲音,熟悉地響起在身後。那個人永遠都是那麼安靜,安靜到有時會忘記他的存在。是那個人,從我十三歲時就到達我身邊侍奉的全職管家,幾乎一刻不離陪伴我度過十五年的人。但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就好像幻覺一樣,我沒有回頭,盯著牆壁待到那一聲再次響起我才站起來,轉過身面對他。於是預想中的臉出現在鐵門上面的鐵窗外,還是那麼安靜,恭敬地微微低下頭。
“咦?雷恩變年輕了。”衝他微笑,是啊,我都縮小了十六歲,他也不然吧,思索一下,他現在應該二十三歲。
“是的,少爺。”說罷他看了一眼他的四周,拿出鑰匙開啟了門,恭敬地彎下身子,做出邀請的姿勢。
我走過去,仔細地看了看:“見到你我真高興,不過有些事情你要解釋一下吧?”
“是,少爺。”
過去雷恩習慣走在我身後,不過這次換他在前面帶領。我隨他走過一間間帶有鐵窗的鐵門,不知道目的的行走。昏黃的燈泡相隔很遠才有一個,入夜了吧,根據地面潮溼程度及空氣流通強弱來判斷,應該是在地下。
他帶我從一條斜坡樣的主長廊向上走,這次寬敞了許多,光線也很明亮,四周不再是帶鐵門的監獄,而是不時出來一個黑黑的洞穴,我知道大概那裡也分很多牢房關著人,因為我們就是從一個洞穴中出來的。
這條斜坡似的的主長廊不時有一兩個人路過,似乎在監察。看著雷恩全然不擔憂也不理會,我便也放下心來。那些人偶爾看我幾眼也當匆匆忽略過去了。
規模很大,不太容易出去。
正想著雷恩停止了腳步,拐進一個小巷,巷子的盡頭是一座乾淨的石房。雷恩用鑰匙開啟了門,再開啟雪亮的燈,彎腰示意我進去。
我坐在乾淨的小床上,耳邊的雷恩開始了敘述。
“雷恩不小心從懸崖上掉落,與少爺一起。下墜的時候雷恩還沒有接觸到少爺就失去了意識。掉落在了議會元老之一唐尼的後院中,唐尼是競技場最初建立者之一,議會十大元老屬於流星街高層掌權者。”
“先說你的情況。”我打斷他的話,畢竟有一些我已經知道了。
“雷恩醒來時恰巧遇到一場戰鬥,因波及到自己無意將主犯殺死,救了唐尼一命。唐尼賞識雷恩分派到了競技場來當未成年區域的負責人。”
“怎樣發現我的?”
“剛剛有人拿著少爺的金卡四處張揚,雷恩識別出後詢問出了具體房間。”
我揉揉太陽穴,我剛進來時確實渾身都被人給剝了一層,值錢的東西一概不剩。
“還有沒有其他人可能會來這個世界?”在這個世界如果沒有了零智言,我才會真的放下心去,該忘的都忘掉。在這個世界為了自己,為了明天,我都要活下去。
“不會了,沒有人可能那麼不小心。”
“可恰巧你就那麼不小心摔下來了。你這個笨蛋,到哪兒都跟著我。”笑著嗔道,心裡卻久違的親和,有雷恩在似乎什麼都不用擔心了。腦袋不用安排算計,吃喝用的都不用管,需要時叫一叫他便什麼事都辦好。
他仍舊站的筆直,微微低著頭,沒有任何反應。但我想他心裡一定會有反應的。
命運總是這麼捉弄人。弱小的人類在命運前顯得多麼微不足道。如果有神,那他可能在某處快樂地看著我,看著這個在異世界拼命掙扎的弱小靈魂。
所以要振作,現在零智言他不存在,我還有什麼顧忌的嗎?新的世界,總該有新的生活,忘記吧,在這個沒有零家的世界,我自由了。我站起來伸出手剛想拍拍他肩膀卻見身高卻不比雷恩的一半,他立馬單腿跪了下來,於是我便揉了揉他的頭髮。
“雷恩,送我回去吧,每天晚上去見我。我相信你的處事能力,你知道你該插手的事情。”收斂了笑容,恢復了往日的冷靜與平淡。
“是,少爺。”雷恩恭敬地低著頭,從未看過他身著夾克,穿著牛仔褲的樣子,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其實雷恩卸掉了西裝,完全沒有了曾經管家的範兒,不過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