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
“這我也知道,所以要變強。”
這就是他給我的答語,因為怕被淘汰,所以才要變強。
我睜了睜眼,那比我瘦弱的身影,發亮的眸子……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成長起來的,現在看這模樣,讓人一根手指頭就給滅了,以後的劇情怎麼發展?
“你叫什麼?和我長得好像。”庫洛洛找到話題問道,這是流星街第一個問我名字的人。無論是塔羅娜還是飛坦又或那些被殺被搶的人,沒有人問我的名字過。果然,名字在流星街不值錢,那庫洛洛問這個有用嗎?一個名字有利用價值嗎?
“零誠。”想歸想,還是誠實地回答了他。
弟弟也說我和蜘蛛頭很像,有著溫和的面具和藏在面具下的致命,相同的黑髮,和如死水般看不到邊界的黑眸。但我似乎更覺得弟弟在有意無意模仿著庫洛洛,反倒是他自己和庫洛洛像親兄弟。
見我不想繼續聊下去,獲得名字的他便正面躺下,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看著他毫無防備地睡覺,但聰明的沒有暴露後背,我稍微有一些安慰。我試著為他輕輕蓋上被子,但沒有醒。警惕性不高。
流星街,想要生存必須變強,罪惡與血腥,黑暗與墮落的並存,庫洛洛能這樣成長起來嗎?如果一旦劇情有所偏差,庫洛洛死了,這個世界會不會毀滅?這是一個嚴峻的問題。我的到來會不會掀起蝴蝶效應?但至少最先做的是保住庫洛洛不死啊。
我突然感覺到了肩膀上的擔子,很重很重,我應該立刻脫身不管他嗎?嘆了口氣,走一步是一步,庫洛洛不能死。
☆、4在角鬥場的一天X比賽(二修)
“早安,零誠。” 見我睜開眼睛,庫洛洛的問候聲也到了。他身上的一床被子已經疊得整整齊齊,他睡得倒是舒服,可知我半夜趕了多少次想要偷偷上。床的人?
“哪裡是早晨?”我皺眉掃視了黑呼呼的地下牢房,這裡半點陽光都沒有。如果真是早晨,顯然庫洛洛養成了很好的生物鐘。
“競技場側面的一小塊空地,我們青年區域早晨可以出去溜溜,那裡人多也熱鬧。一直到中午分發完午餐都必須回來,這期間如果想打可以申請比賽,有群賽制和單人比賽,不過單人比賽一般都是比較有名的人……吹哨了。”一陣犀利的哨音刺入耳朵。
隨後牢房的門有人開啟了,房間裡的人似乎都迫不及待,簇擁著向外擠去。
“不著急吧?”我問道。
“早晚都一樣,早晨又沒有飯菜,你昨晚醒來時晚餐已經過了。這裡每天只管兩頓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可以慢慢走。”
“已經決定要和我一起走了?”看著房間裡已無人突然問道。
“是,因為領午餐時稍稍有些暴力,為了吃的好一點。”他倒也不含蓄,直接道明我的利用價值,隨後坦然地一笑,叫人對他沒有辦法,拒絕不是又不能直接答應。
最後尾隨著眾人我們走過長長的彎曲的走廊,一路向上,最終踏著臺階到達了地面,陽光還是一慣的清冷,撒著青色的光芒,眼睛稍有不適,我眯著眼慢慢適應著。一路上並沒有看見雷恩,少爺我肚子餓了啊,這樣想著,心中對雷恩起了幾分抱怨。
相對於那個小牢房,真是一片很大的場地。圍繞著空地一圈的是有屋頂的環形走廊。
“平時你是怎麼打發時間的?”我回頭問道,庫洛洛一直緊跟著我,活像一個小導遊,指指這裡講講,指指那裡講講。
“快點上完廁所,因為在牢房裡上廁所可是要申請的。討好點有實力的人,跟在後面拍馬屁,躲著兇狠四處找事的人,不去陰暗狹窄的角落,一直在場中央活動。你瞧,我們快向中央走走。”我噗嗤一聲笑了,這次真的是笑了,輕掩嘴角,我好一陣才鎮定下來,庫洛洛小時候在幹這些事兒啊?
順著庫洛洛的所指我瞧見一個長相略秀氣的青年被幾個人捂著嘴拖到角落裡去了,那邊有斑駁的柱子,有屋頂,有很多陰影。
庫洛洛聽見我的笑聲很驚訝,注視了一會兒,突然拉著手向他的方向跑去,他倒跑得很快,可是我卻不太舒服,用大力使他站住,他馬上想要逃,手卻掙扎不開。
“你身後!小心……”他掙扎著叫道。
“你……”剛想問,突然向後猛地出拳,感覺接觸到了一個很有力量的身體,震得我手臂一麻。然後頭一歪,一根拳頭從一側伸到眼前,用剩餘的一隻手握住那隻手的手腕,瞬息之間拳頭斷開手臂飛了出去,隨著身後人收回手的震天哭喊聲,我前身向前